他就跟疯了一样，扑到设备面前，拿起那张崭新的硅片，左看看右看看。
的确！
跟沙子制作的硅片不一样。
这泥土做出来的硅片，是完全透明的。
季教授内心震撼至极，扭过头，惊恐地望着张凡。
心里，也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想。
难道，那皮米级光刻机，真是张凡一个人搞出来的？！
啊？！
不，不能吧？
张凡冷笑了一声，即便季教授的眼神已经变得惶恐，姿态也不如刚刚那般盛气凌人。
但他这个人，一向是你敬我一寸，我敬你一尺。
你不敬我，我便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不管你是谁，都是如此！
张凡一脸讥讽之色。
“刚刚谁说我的公式没用的？”
“谁在那里冷嘲热讽的？”
季教授跟王晴儿刚刚的状态一样，彻彻底底陷入了震撼之中。
顾不上接张凡的话，连忙拿起盆里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泥土，放入仪器之中。
果不其然！
没过多久，第三张崭新的硅片，从里面递了出来。
眼前的一切，让季教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冷汗直流。
不可能！
我在做梦？
王晴儿立马将那本书递给他。
而当季教授看完第一页后，呆呆地望向张凡。
“这么完美的公式，真的是你想出来的？”
“我了解过你的经历，你在此之前，并没有任何科研领域的研究。”
“你，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去拿过诺贝尔奖，完全没有问题，我的天啊！”
张凡却不说话，用讥讽的目光看着季教授。
季教授涨红了老脸。
那第一页的公式，非常简单。
也非常的完美。
就像是爱因斯坦的那个著名公式一样。
但是偏偏，如此简单的公式，全世界都没能发现。
唯独张凡这么一个民科发现了！
而且，还成功用泥土做出了硅片！
季教授都不敢想，这成本得下降到什么程度？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是什么？
不就是泥土吗！
看他那说不出话的样子，张凡生出一丝玩味之心。
“别光看第一页，看看第二页呗。”
“往下看，更加精彩。”
季教授身体一震。
手里面的书籍，非常的厚。
一只手掌都握不住。
难道说，不仅第一页有着如此超前的科技，第二页也有？
抱着期待而又复杂的情绪，季教授翻开第二页。
眼珠子差点飞出去。
“用水来制作硅片？”
第三页。
“用树叶来制作硅片？”
再继续往下翻，足足一万页，每一页都是一种新的制作硅片的方式！
看来，张凡除了成本方面的考虑，不过是懒得翻开第二页而已。
所以就选择了第一页的泥土！
此时的季教授，三观受到严重的冲击。
整个人瘫坐在地，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