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家叹息一声,就把今日之事说了个清楚。

    “二姑娘羞愤要上吊,老爷赶去看,谁知道二姑娘触柱的时候就把老爷给撞到了,伤及尾骨,这不大夫说最少要静躺两个月,否则会落下病根,老奴正要差人去给老爷告假呢。”

    “断了?”

    “没断,但是裂了,大夫说更麻烦。”

    海伯侯此刻有点想幸灾乐祸,但是觉着场合不对,就咳嗽两声把自己嘴角上扬的样子给遮掩一二。

    侯夫人秦氏对付这些事情信手拈来,上前就客气的说道。

    “儿女都是父母的债,二姑娘也是心急才会不小心撞到池侍郎的,那便仔细养着吧,对了,过两天我们打算接晚丫头去侯府小住几日,正好也给她理理成亲前的一些琐事,池侍郎伤着,我们也不便去照看,待会儿送了人参和治外伤的药过来,让他切记别动怒,好好养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侯夫人说的是,老奴替家主谢过了。”

    表明了来意,海伯侯等人也没耽搁就离开了。

    池家虽然到处倒是惨状,可对外还是把消息封得严严实实,池云敬也倒下了,家里主事的人就成了个麻烦。

    赵姨娘自然是想冒头的,可上面还有池老太太在呢,她一个刚入门没多久的姨娘就妄图掌权,定是不能够的。

    但池老太太来看过儿子的伤情后,觉得二孙女和吕家的事情实在是个烫手山芋,她不想接,因此回去以后也谎称自己病倒了,把华芳斋的门一关,做起了不理俗世的“活菩萨”。

    郭夫人倒是有能力,可池归莹的精神大受打击,稍微一点不注意就要死要活的,分走了她绝大部分的精力,自然也是管不了。

    因此,最后这担子还是被赵姨娘如愿以偿的攥到了手里。

    “这是府里的对牌钥匙,三五日的你就要检省一次有无差漏,管家跟我多年,府里的情况他最清楚不过,万事都得与他仔细商量,明白吗?”

    “老爷放心,妾定会照看好你,也照看好这个家的。”

    赵姨娘表忠心的说道,可接下来她就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开口问了一句。

    “吕家母子还关在柴房呢,妾只怕这样下去,无论日后是结亲还是不结亲,咱们家都少不得要与他们掰扯今日之事,老爷给个明示吧,妾该如何处置?”

    池云敬自然是不想放过吕家母子的,但这个关口上他伤着也不好发落,最后咬咬牙就说道。

    “关上三天再说,今日的事情倘若就这么揭过去了,我侍郎府的脸面还要不要?”

    “那饭食这些……”

    “饿不死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