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可以。”
“你先下去吧。”顾砚给他一个赶紧走的眼神。
军医拱手:“诶,多谢将军,告辞。”
走出帐外,军医甩了甩袖子:“哼,回来我必须问这小子要两坛好酒!”
顾砚将上衣脱掉,他假装吃力的上着药,沈秋宁看不下去,拿起药和纱布:“我来吧,你肩上还有伤口。”
顾砚微微勾唇暗爽,沈秋宁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额间也布上来细汗,生怕手重弄疼他。
“宁宁。”顾砚轻唤。
“嗯?”沈秋宁满脸迷惑。
“怎么?只许他这样叫你?”顾砚语气里带着酸意。
沈秋宁满脸无语:“他还小,你怎么也和他一样闹我。”
顾砚一把把沈秋宁拉到身前:“多小?以后不许唤他子睿。”
突然拉近距离有些措不及防,沈秋宁脸红的发烫,顾砚上身还什么都没穿,他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尤其是胸肌和腹肌,沈秋宁都就快要贴上他的肌肉,她赶快往后撤。
“人家名字就叫子睿好不好。”沈秋宁真感觉今天顾砚吃错药了。
顾砚看着她泛红的脸,嘴角勾起偷笑:“过来,帮我包扎。”
“不帮了,你自己等着军医来帮你吧。”沈秋宁嘴上说着,但手还是拿起了纱布。
包扎好以后,走出帐外,顾砚命人把自己的马牵来,拉起沈秋宁,一同上马:“带你赢赏赐!”
沈秋宁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骑上了马,顾砚驾马进入林中,他减慢速度,观察一番周围,待瞧准猎物,反手抽出一支长箭,策马飞驰,随着尖锐的破空啸响,一只狂奔的麋鹿被射倒,但随后又踉跄站起,求生的本能让它往前跑,沈秋宁看准它,双脚用力一蹬,从马上飞跃,腰旁短刃抽出,刺向麋鹿要害,麋鹿四肢抽搐倒地。
沈秋宁站起,转身向顾砚挑眉,顾砚在马上对她宠溺一笑,伸出手:“宁宁可愿意带我讨赏。”
沈秋宁这会儿高兴,也没在意他叫她的什么,手搭上顾砚的手,上马,出了林子。
沈秋宁将麋鹿呈上:“臣女猎得一麋鹿,特献给皇上。”
永庆帝笑的眼都眯成了缝:“好好好!巾帼不让须眉,沈牧年,你生了个好女儿啊,虎父无犬子!”
沈牧年也是笑得合不拢嘴,脸上尽是骄傲,这不比那些世家子弟强上一万倍!沈牧年真是沾了闺女的光。
永庆帝大手一挥:“想要什么赏赐!”
“臣女斗胆,求御赐圣牌,若以后沈家有难,可凭此牌得圣上恩赦。”沈秋宁跪着,抬头观察皇上的神色。
沈牧年本来还在沾沾自喜,听见沈秋宁的话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他也转头观察着皇上的神色。
永庆帝眯了眯眼,轻轻一笑:“你这丫头,只用了一头麋鹿,就想换御赐圣牌,你这是要以小搏大?”
沈秋宁双手伏地,额头轻触地面:“臣女不敢,只是觉得这麋鹿实在是不好猎,中了箭后还挣扎爬起,是臣女用匕首刺中要害,才使其身亡,所以特来讨要赏赐,若臣女没刺中要害,自是万万不敢讨要赏赐的。”
永庆帝眼神晦暗不明,但很快恢复正常,大笑一声:“好,朕准了!这圣牌朕今日便赏了你。”
沈秋宁再次行礼:“谢皇上恩典!”
永庆帝自然听懂了沈秋宁的话,她要以小搏大,但又告知她可以做这一把能刺中要害的刀,若自己接了这把刀,那这御赐圣牌就是交换,若自己不接,那她这把刀就不一定能刺准要害,这沈家女娘甚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