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别说错话。”沈秋宁现在也不太清楚局势,只能稍加提醒。
朝中,永庆帝一身明黄色金丝龙袍,坐在高位,俯视下方群臣,缓缓开口:“近期益州流民不断,可据我所知,益州气候宜人,最适合种田,人人都能种田糊口,那为何多出如此之多的流民,这些流民又该如何解决,可有人知道。”
永庆帝语气逐渐严厉,底下大臣已然满头是汗。
沈牧年上前一步:“皇上,臣以为,最近凉州山匪猖獗,流民应是凉州来的,可先开仓放粮,稳住流民,再去细查,。”
尚书令站出:“启禀皇上,臣以为,一定是外邦流民混入,不如发布命令,不许外邦流民入州。”
高位上的人冷哼一声,尚书令吓得直接一哆嗦,刚褪下的汗又布了上来。
“遇事只会解决别人,我养你们是让你们享乐的吗!顾砚!”永庆帝看着底下一个个低着头的大臣就气不打一处来。
顾砚上前:“臣在!”
永庆帝对着顾砚说:“你去查,看看这益州到底是要如何!沈牧年同去!”
沈牧年看了顾砚一眼,两人异口同声:“臣遵旨!”
“顾文廷!凉州山匪猖獗,你带兵消匪,即刻动身!”永庆帝语气已带上怒意,这些文官手不能抬脚不能踢,如今对策也是一个都想不出来,养这群废物何用!永庆帝拂袖而去。
下了朝,所有人呼出一口气,顾砚跟上沈牧年:“沈将军可知为何皇上指名让你我同去。”
沈牧年当然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将军可知军中出了奸细。”顾砚压低声音。
沈牧年震惊,即是顾砚如此确定,那定是已经发现了什么问题,如果有奸细没有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多谢子瑞提醒,此去益州可为除奸?”沈牧年大约猜到了一些。
顾砚颔首:“并不全是,益州知府有问题,特去调查。”
话音刚落沈秋宁已经提着食盒走到身边:“爹爹,给你做的樱桃酪,早膳你都没用,怕你下朝了饿肚子。”
沈牧年高兴的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要不是顾文廷不在,他非要给他炫耀一番。
沈牧年本要拉着沈秋宁一同回去。
“爹爹,您先回去吧,我找顾将军有事请教。”沈秋宁把食盒递给沈牧年。
沈牧年用眼神警告了一下顾砚,意思是不要对他女儿有什么想法。
顾砚散漫的笑着:“沈将军慢走。”
沈牧年走后,沈秋宁浅浅一笑,两个梨涡显出,显得狡黠又俏皮:“原来你的小字是子瑞啊,还挺可爱的,像小孩子的名字。”
顾砚眸色一深,他只在意刚刚的话她听到了多少,但看着她的样子应是只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眼底神色缓和:“你要请教我什么,不说就走了。”
他作势要走,沈秋宁连忙拉着他的胳膊:“诶诶诶,别走,是真的有事问你,我先请你到玉芙楼用午膳。”
不等他说话,沈秋宁就紧紧拉着他就往前走,刚走几步,觉得手心湿湿的,松手一看,手心全是血,沈秋宁一惊,转头看向顾砚,他神色不变,像是这血不是他的一样。
沈秋宁愣住两秒:“顾砚,我刚刚拉疼你怎么不说!快跟我去找太医。”
顾砚看着沈秋宁焦急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笑:“不疼。”
“什么不疼,快跟我去,自己的身体不知道爱惜,这次是我把你拉出血的,我带你去上药,下次你受伤再不医治就死在外面吧,别人可没有我这么好心......”沈秋宁一路念叨到太医院。
顾砚没说话,就任由她带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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