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拐角处停下,顾砚转身逼近:“沈秋宁,你为什么一定要去益州,那一天的话你都听到了多少。”
沈秋宁被逼的后退,顾砚沉着脸,眼中划过一丝凉意:“沈秋宁,你最好说实话。”
“别拿你对付敌人那招对我,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只是去给娘做生辰礼。”沈秋宁皱着眉甩开他的手,她着实讨厌顾砚这副审犯人的样子,全听到了又能怎样,他还能杀人灭口不成。
沈秋宁转身就走,顾砚看着她的背影,目光中充满探究。
沈府。
沈牧年看着沈秋宁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沈秋宁这一根筋的性子倒也是随了自己,最终什么也没说便回屋去了。
“小姐,顾将军的侍卫送来的。”沈三把信纸递给沈秋宁。
“玉芙楼,珍珠阁等你”
沈秋宁看完,拿着玉簪往玉芙楼去,顾砚坐在厢阁,见到沈秋宁过来,勾唇:“沈小姐,上次答应请我来玉芙楼,应该没忘吧。”
沈秋宁把盒子扔到他面前:“哼,自然是没忘,这玉簪给我打开。”
顾砚看着面前被她丢过来的玉簪:“沈姑娘是对这簪子不满意,还是对我不满意。”
“别废话了,先给我打开。”沈秋宁没好气,显然是还对刚刚顾砚逼问他的事耿耿于怀。
顾砚把玉簪打开递给她,沈秋宁倒出银针,又掏出一瓶毒,把每根针都沾上了毒后重新放回。
对面的人看着沈秋宁这一系列动作,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沈姑娘倒是狠辣,这沾上毒对方可就没有活路了,沈姑娘一个深闺女子,什么事能用得上毒呢。”
“沈秋宁,你到底有什么秘密。”顾砚又用探究的眼神看向她。
“顾将军既然能送我此等暗器,就从未把我当成深闺里女子,我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不想让沈家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也知道你在做什么,不如我们同盟。”沈秋宁既然要入局,那局中心之人便是顾砚,同盟无疑是她最好的选择。
顾砚没说话,就看着她,像是想从她眼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不能也不想让沈秋宁卷入这局中。
两人都盯着对方,没有一人肯让步。
顾砚站起身凑近她:“沈秋宁,你最好不要掺进来,此去益州,我不管你真正目的是什么,但别露出马脚。”
沈秋宁也站起身,后退:“既然顾将军不愿同盟,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益州见,告辞。”
又是说走就走,顾砚就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同她这样的。
回府途中,暴雨倾盆,带着深秋的凉意,沈秋宁坐在窗边看着雨淅淅沥沥的砸在窗沿上,心想本该明日一早启程的,怕是又要耽搁了,这一晚雨,下得让人心烦意燥。
一早,沈秋宁推开窗户,雨过天晴,但小径依旧潮湿,整座宅院的花草都挂着未干的雨滴,但好在雨是停了,可以照常启程。
沈牧年已经装好东西在门外等她了,沈秋宁走过去甜甜的喊了一声爹:“爹爹,你就别生我气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好了,爹知道了,快上车吧,别误了时辰,快的话明日一早便能到。”沈牧年也没有真生气,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还是舍不得。
一行人走到城门外,顾砚已经在那里候着了,沈秋宁还是来了,两人相视,无言,顾砚和沈牧年在前领路。
“沈将军可知咱们此行的目的,就这么放任令爱跟着吗。”顾砚向沈牧年问道。
“她随我,说了要来了任谁也拦不住,我会派人保护好她的,不用顾将军关心。”沈牧年总感觉这小子对自己女儿有意思,可能当爹的看哪个男子都这样吧。
“不关心,就怕沈将军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