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一看,一切都通了。

    沈秋宁忍痛站起:“爹,你先去休息吧,让我跟赵姑娘说几句话。”

    沈牧年看向沈秋宁的眼里满是担忧,沈秋宁对他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见沈秋宁坚持,沈牧年便没再说什么。

    沈牧年走后,沈秋宁坐在高位上,赵晚儿也站了起来,她还没到给一个小丫头片子跪下的地步。

    沈秋宁看着赵晚儿,爹走了以后她真是连装都不想装了。

    “怎么不跪了,我是将军嫡女,你一个将死之人,跪我应该不过分吧,劳烦赵小姐继续跪着。”沈秋宁不紧不慢的说道,声音肃然冷冽,不参杂一点情绪。

    赵晚儿心头一颤,被沈秋宁的气场唬了一瞬,不情不愿的跪下:“沈小姐可有什么话吩咐。”

    “赵小姐好手段,为了进沈府,连这种下作的法子都敢用!”沈秋宁语气带上一丝呵斥。

    “沈小姐说的什么,晚儿实在是不懂。”赵晚儿还在装傻。

    沈秋宁捞起手边的香砸在赵晚儿脚边:“这种安息香,入睡时可帮助睡眠,清醒时可扰乱心神,你还说你不知!”

    赵晚儿心下一沉,沈秋宁是怎么发现的。

    从一进门沈秋宁就闻着有些不对劲,感觉头有些晕,但因为自己受伤的原因,伤口牵扯阵痛才让自己清醒没有中了道。

    赵晚儿还想辩解,明月走了进来:“小姐,在赵姑娘房中找到了剩余的安息香。”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沈秋宁强忍着伤口的刺痛,看向赵晚儿

    “来人,把赵姑娘关入房中,找人看守,不得踏出房门半步。”说完便让明月扶着自己走出了正厅。

    赵晚儿瘫坐在地,嘴里嘟囔着:“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明明把剩下的香都销毁了。”

    赵晚儿站起身想冲向沈秋宁:“沈秋宁,你诈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刚站起身就被来的人控制住押回房内。

    沈秋宁回到屋中,被明月搀扶到床上,嘴唇发白,额头也布上细细的汗,想来伤口是扯到了,血已渗出了衣裙。

    但沈秋宁心中只有庆幸,庆幸自己能早些醒来,先一步阻挡住赵晚儿的计划。

    明月端来清水和纱布,帮沈秋宁重新换药。

    “小姐,你能不能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明月心疼的不得了,真想这伤是伤在自己身上的。

    沈秋宁扯扯嘴角:“无碍的,不用担心,我心里都有数。”

    明月撇了撇嘴,自是一个字都不信。

    “不过,小姐是怎么知道赵晚儿有问题的。”明月每日在府中都没发现,小姐昏迷一天一夜起来就去找了将军。

    沈秋宁也不知道,就是感觉蹊跷,自己和顾砚都受了重伤昏迷,这个时候是最容易被钻空子的。

    现如今赵晚儿这边解决完了,也不知道顾砚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赵行舟那边还没有什么头绪,只愿顾砚能早日醒来。

    刚想到这,就听见有人敲门,明月站起身去开门,是阿骁,顾砚的属下。

    “这是我们将军交代等沈小姐醒了务必交给她的。”明月接下,是一个盒子。

    沈秋宁听到来人是阿骁,便隔着屏风问他:“麻烦告知,顾将军怎么样了,醒了没有。”

    “回沈小姐,还没醒,但毒已解过,我还要照看将军,就先告辞了。”阿骁说完便走了。

    明月把盒子递给沈秋宁,打开后里面是几根银针,沈秋宁玉簪里的银针正好用完了,但顾砚又是怎么知道的,还让人送来了银针

    沈秋宁想着,把银针沾上毒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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