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万八的缘故，已经被退货好几次了。”
“？”
“不是哥们，你来真的？”
ZJ的粉丝成分有点复杂，有点能人异士也很正常，可能是真的退粉了，也可能是被爆了底有点尴尬，总之之后那位香香的小仙女女士再也没说过话。
采访还在继续。
“哈哈哈，ZJ你还真是喜欢开玩笑啊。”
小九在极力挽回逐渐走歪的弹幕，同时陈凡的耳机里也响起了林英杰的声音。
“ZJ！你收敛点。”
陈凡耸耸肩。
没台词他当然只能想啥说啥了。
或许是看懂了陈凡这个动作的意思，林英杰又补充了一句。
“总之，别在节目上说这些。”
虽然效果很爆炸，但这样容易把节目搞没啊！
陈凡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小九也调节好了气氛，开始了下一个话题。
“ZJ，现在大家最好奇的就是你和子衿的关系，方便展开说一说吗？”
网友：“我们好奇的是他真面目啊！”
“关系啊。”
陈凡思考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我俩的关系啊，属于是我玩石头人无论撞到多少人，哪怕落地就会死，他都无条件按大的那种。”
“啊...真是一种新奇的表达关系的方式啊。”
小九再次哈哈一笑。
“但听得出来，两位的关系应该很不错。”
陈凡点点头。
呐，这是你说的啊，我可没说。
弹幕也再次爆炸。
“这个男人，总是喜欢用弹幕最多的方式说话。”
“懂了，义父呗。”
“各位女士可能不明白，让我翻译一下，这就相当于你在外面被人蛐蛐了，你闺蜜毫不犹豫就上去开骂，边骂还边护着你，哪怕事后挨打，也是你先跑，她殿后。”
“够形象。”
“画面一下就出来了。”
“呜呜呜，我也希望有一个这样的义父陪我一起打游戏。”
“哥们，哪个区的？”
“一起啊，结束了去撸两把。”
眼看着直播热度嘎嘎往上升，林英杰倒是还想让陈凡继续在台上待一会，但时间不允许了，他们开播到现在，差不多快半个小时了“主角们”还没出场，多少有点过分。
没办法，林英杰只能吩咐导播，让他告诉小九可以开始下一个环节了。
陈凡也成功得救，来到了导师台上。
大家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热情地和陈凡打着招呼，有老油条趁机来了一句：
“ZJ真是久闻大名，刚刚你唱的歌实在是太好听了，是新歌吗？真希望有机会能和你合作一次。”
一连串接连输出下来给陈凡整得头晕眼花的，他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谢谢，有机会的话一定。”
“好，那就说定了！”
反应极快的安婉清也跟了一句。
“ZJ先生，我也可以吗？”
“额...嗯，可以。”
别的导师听完都愣了一下，他们先是看了眼已经美滋滋地开始期待第一位上来的唱将是谁的老前辈，还有毫不掩饰激动的安婉清，又转头看了眼明显发现自己被套话了，选择闭麦不说话了的ZJ。
不是，还能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