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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晴在享受美食,那一边,总统套房中,沈霁远才刚刚醒过来……

    正午的阳光没有照亮房间,遮光性极强的防窥窗帘阻断了所有的光亮,恍如还在黑夜中。

    空调恒温在一个舒适的温度,房间内一片寂静,沈霁远躺在床上,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陌生气味。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场非常长的梦。

    意识快要清醒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是无法弄明白梦到了什么,也不知道那究竟是春梦还是噩梦。

    不过梦不都是这样?

    不明的莫名亢奋,伴随着被巨蟒随行缠绕的恐惧,手脚都被束缚,恐惧到极点,感官反而像是被放大了几十倍。

    沈霁远呼吸急促,如溺水的人般猛然睁开眼。

    醒来时,梦境仿佛还停留在他的枕边,可是生物钟告诉他,他已经躺了很久了。

    他的心脏在怦怦跳,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上,胸膛不停起伏,感受到被子下的大腿肌肉还在下意识抽搐,肾上腺素节节攀升,头皮都一阵一阵发麻。

    恍如在云端的陌生感觉,让沈霁远一阵恍惚。

    过了十几秒,他的视线才逐渐聚焦,盯着漆黑的天花板。

    手指都抬不起来,胸膛被被子摩擦到的地方隐约刺痛,床垫吸水后的触感冰凉,黏糊的触感让人恶心。

    过了几分钟,他才理解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脸色唰一下变得雪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整个人颤抖起来。

    他……他被人……

    不,不对!怎么可能,他可是个男人!

    这种事……这种事……

    对了!难道是昨天陷害他的竞争对手!那些人往他的酒里加的,是有致幻作用的药?……

    无论再怎么自欺欺人,都无法说服自己。

    指尖酥麻的感觉已经全然褪去,身下的床垫也让他有非常糟糕的联想,沈霁远的脑袋一片混乱,各种念头翻来覆去地出现,又变成无法理解的碎片,他实在是无法思考了。

    他不顾身体的抗议,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要下床,却因为脚踝打颤,而一下滚下床。

    脑袋撞到床边,闷响一声,眼前金星直冒,他撑住床沿,想要支撑起身体,却一下僵在原地。

    他看见了自己被扯断腰带的浴袍,静静地躺在床脚下。

    浴袍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他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它旁边还有一片痕迹,靠床沿的地毯上,有一块变得比旁边的颜色更深。

    顺着这块痕迹缓缓往上看,是已经被揉得没有形状的床单,床单湿透了,地毯上的水痕来自这里。

    这一刹那,沈霁远感觉大脑嗡的一声,变成一片空白。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强撑着酸痛的身体,摇摇晃晃走到了浴室内。

    浴室内的灯光明亮,眼睛太久没有接触到光源,被晃到闭目,闭眼时,生理性泪水濡湿眼眶。

    他深吸一口气,睁开眼。

    巨大的镜子,清晰倒映出他满身的痕迹。

    那样的痕迹,任谁一看都会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沈霁远打开淋浴,让水落在自己身上。

    冰凉的水从头顶往下,黑发贴在眼前,他死死盯着自己的脚下,一言不发地大力搓洗自己。

    不知道清洗了多久。

    一直洗到浑身发抖,再也支撑不住,搓到皮肤隐隐刺痛,那种不洁感,还是无法摆脱!如影随形的缠绕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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