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昊天奇怪地道:“为何要为那婢女求情?”

    慕辰低叹一声道:“想来爹爹也清楚以往孩儿的所作所为。此次中毒,孩儿想了很多。如今已经幡然醒悟。说不得若非翠竹放走那女子,又或者那女子没有来刺孩儿那一剑,孩儿此时只怕还在执迷不悟。所以翠竹是有功而无过。即便说她有过,也只是未经主人允许便放了那女子,想来她也想不到那女子会来刺杀孩儿。既然是无心之失,便饶她一次又如何?王府家规森严,想来也不需要杀鸡儆猴。”

    慕昊天闻其子之言,陷入了久久的沉思,眸光闪烁间,终是绽放出欣慰的光芒,仿佛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动人:“听你娘亲说你已然成长,初时我尚持疑,而今亲眼所见,我方确信——我辰儿,确已长大成人。”言罢,他轻轻颔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既然如此,便宽恕这位‘有功无过’的婢女吧!哈哈!”笑声如泉涌般溢出,那是源自心底的喜悦,是对未来无限憧憬的欢歌。他怎能不笑?慕辰,他唯一的血脉,在这重男轻女的尘世中,是他心中唯一的希望与寄托。而今,这希望如同破茧成蝶,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怎能不让他欣喜若狂?慕家有后,何其幸哉!

    待慕昊天的笑声渐渐平息,慕辰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温柔与感激:“如此,孩儿便代翠竹谢过爹爹了。那孩儿便先行告退,以免扰了爹爹的雅兴。”

    慕昊天笑容满面,眼中满是慈爱:“好,你且去吧。”

    慕辰闻言,对他行了一礼,转身又对那位名为易烟的美妇行了一礼,随后向在场的青年等人点头示意,便欲离去。然而,青年的声音却如春风般拂过,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慕伯伯,今日我与小弟一见如故,还望伯伯准许我随小弟一同离去,以便亲近亲近。”

    慕昊天闻言,笑声更加爽朗:“如此甚好!辰儿,你便代我好好招待你风世兄!”

    慕辰虽感无奈,却也只得回头,笑道:“是,爹爹。风兄,请!”

    于是,在慕雅慧那如刀般锐利的目光注视下,慕辰与兴致高昂的青年缓缓走出。

    “小弟,我之前便听闻过你的大名,绝非虚言啊!”青年走在路上,将手轻轻搭在慕辰的肩头,眼中闪烁着敬仰的光芒。

    慕辰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便是听过,只怕也并非什么好名声吧!”

    青年一愣,随即夸张地笑道:“小弟怎可如此说?你可知,你可是我等兄弟心中最敬仰的存在啊!”那夸张的语气,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不可磨灭的传奇。

    慕辰被青年的热情所感染,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莫非这“风兄”还有追星的嗜好?看他那表情,分明就如同地球上的铁杆追星族一般。

    青年却不管慕辰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小弟在皇城的所作所为,试问天下还有几人胆敢如此?视律法如无物,视人生如游戏!试问小弟如此情操,天下又有几人敢想?”

    慕辰闻言,心中不禁释然。原来,在“风兄”眼中,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竟是放荡不羁、肆意张狂的行为。非但不该受世人厌恶,反而该受世人赞扬!

    想起“风兄”在“四方斋”的作为,慕辰更加确信:这“风兄”定是属于那种放荡不羁的性格。否则,断然不会动手便动手,而且还感觉理所当然,丝毫没有偷袭别人而应有的愧疚之感。

    想到此处,慕辰反倒觉得这“风兄”颇为投缘,至少有真性情。想到在“四方斋”时因何事与李幕等人发生冲突,他不禁好奇地问道:“说来小弟倒有一疑问,烦请风兄赐教。”

    青年闻言,大咧咧地笑道:“小弟但说无妨!”

    “不知风兄同我二姐是何关系?”慕辰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

    青年闻言一愣,片刻后挠了挠头,笑道:“说起来也不怕小弟笑话。这样说吧,现在是没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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