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不妨与我细细说来。”

    谢菡梅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着内心的焦急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而温和,说道:“张大夫,我此次前来,是想恳请您帮我一个大忙,事关我爷爷的病情,近来实在是让我忧心忡忡,寝食难安……”

    “哦?” 张大夫一边应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的茶壶,动作娴熟而优雅地为四人的茶杯中逐一斟满茶水,随后轻轻地抿了抿嘴角,抬眸问道:“究竟是何事?”

    谢菡梅犹豫了片刻,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决定如实相告,说道:“我此次下山,是为了寻找能够治愈爷爷病症的药材。

    爷爷不知何时染上了一种名为乱魂心的怪病,之前我寻遍了许多医师,可他们皆对此病束手无策,无奈之下,我只好亲自下山四处寻药。”

    “只是在下山途中,偶然遇到一位老中医,他告诉我说,唯有菊麟花与小还丹相互融合,才能有一线生机救治爷爷的性命……”

    “乱魂心?!” 张大夫一听此言,顿时脸色大变,惊得后背冒出一层冷汗,瞪大了眼睛说道:“你可知道这乱魂心是一种怎样凶险至极的病症吗?”

    谢菡梅一脸茫然,摇了摇头,问道:“还请大夫明示,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怪病?”

    张大夫皱了皱眉头,也没心思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乱魂心乃是一种极为可怕的病症,一旦染上,轻者会让患者性情大变,行为举止与以往判若两人;重者则会使病症牵连全身,患者会如同遭受万鞭抽打一般,痛苦不堪,生不如死。最为关键的是,这乱魂心还会不断地撕扯着患者的魂魄,那种痛苦,就如同被五马分尸一般,惨不忍睹!”

    “你可知道菊麟花与小还丹若是贸然结合,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吗?那无疑是会要了你爷爷的性命啊!你究竟知不知道?”

    “怎么可能?” 谢菡梅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怀疑之色,显然对张大夫的话难以信服。

    慕元瑞虽对这乱魂心的病症知之甚少,但从张大夫那斩钉截铁的语气和肯定的神情中,他心中暗自猜测,这病症或许与苏馨荟身上的伤势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恐怕都绝非寻常病症那般简单,皆是棘手难题。

    “也罢!你若是不信我这当大夫的话,那便请回吧!” 张大夫见谢菡梅一脸怀疑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悦,便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

    谢菡梅被张大夫这话给震住了,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心中反复权衡,犹豫不决。

    这下山途中遇到的医师和眼前这位张大夫,所言截然不同,这让她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道究竟该相信谁的话才好,心中满是诧异和迷茫。

    就在这时,慕元瑞轻轻地伸出手,握住了身旁苏馨荟的小手,目光坚定地看向谢菡梅,语气诚恳地说道:“虽说我不太清楚你爷爷的具体病情,但之前她也曾身受重伤,当时那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整个人虚弱至极,生命垂危,幸得张大夫妙手回春,全力救治,这才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是啊!姐姐,你不妨相信张大夫的话,说不定他真的能治好你爷爷呢。” 苏馨荟坐在沙发上,微微浅笑,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给人一种安心舒适的感觉。

    “所言当真?” 谢菡梅微微低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希望。

    继而,她抬起眼眸,望向张大夫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庞,缓缓地从腰间的锦囊之中取出四块灵石,动作优雅而庄重地将其摆放在桌上,神色坚定地说道:“若阁下能救我祖父性命,这四块灵石便归您所有。其价值,足以兑换贵地凡间货币二千两银票。”

    桌上摆放的四块灵石,颗颗晶莹剔透,纯净无暇,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而且石质温润,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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