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加藤拿到瓷瓶后,便放过了江谨跟虞诗诗呢?)

    “对啊,车窗都碎了,战况看起来很激烈啊。”

    “你们是不是破财消灾了?”

    冯泰等人也回过神来,出声询问。

    江谨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与戏谑:“哦,劫道那人太水了,被我制服了。”

    麻生建司闻言,眉头微皱,脱口而出:“不可能!”

    冯泰等人立即向他看去,却见他嘴巴紧闭,脸上有一丝后悔神色。

    一时间,冯泰等人的面色都变得怪异起来。

    “麻生先生似乎对劫道那人的身手很有信心?”

    虞诗诗无声冷笑地看着麻生建司,表情很是讥讽。

    麻生建司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说道:“当然不是,我又不知道是谁劫道,我只是觉得敢做这一行的人,肯定是有几分本事的,你们说呢?”

    言罢,麻生建司转头扫了冯泰等人一眼。

    冯泰见状,忙不迭地点头应和道:“是啊,杀头的买卖,没本事谁敢干啊。”

    一旁有人附和着插话道:“干这一行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腰上的,凶悍得很,哪有这么轻易被你制服?”

    麻生建司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众人所言:“听到了吧,这是人之常情。”

    江谨笑道:“那人确实挺凶悍的,不过我从小练武,制服他还是挺简单的。”

    说到这里,江谨掏出瓷瓶,看似无意地把玩起来。

    麻生建司顿时瞳孔一缩,面色都有了刹那的苍白!

    紧接着他敛去一切神色,面无表情地问道:“那个劫道之人被你制服后去了哪里?”

    江谨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当然是被巡捕带走了啊。”

    麻生建司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之色,语气不善地质疑道:“我怎么觉得你在说谎啊!”

    江谨微微一笑,反问道:“哦,你是想问他死没死,对吧?”

    麻生建司冷哼了一声,闭嘴不言。

    冯泰等人的面色变得更加怪异起来。

    (我尼玛,这两人的对话细思极恐啊,那个劫道之人该不是麻生建司安排的吧?)

    “我制服他的第一时间就把他嘴给堵上了,也是害怕他像电影里那样嘴里装了毒牙,你说我做得对不对?”

    江谨大有深意的问道。

    一旁,虞诗诗小嘴轻撇。

    (江谨这个家伙,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

    麻生微微一怔,随即回应道:“呵呵,看来江先生您之前应该是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呐。”

    江谨谦逊地摆了摆手,说道:“哎呀,专业训练可谈不上啦,我不过就是凡事喜欢多留个心眼儿,提前做点准备以防万一而已嘛。”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又好奇地问:“诶对了,我记得一直跟在你身旁的那个小伙子这会儿人去哪儿啦?怎么没瞧见他人影呢?”

    麻生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哦,他说身体突然有些不太舒服,我们俩从龙腾大酒店出来之后他就和我分开走了。”

    江谨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哟呵,只怕你们这次分开以后就再也见不着喽!”

    冯泰等人面面相觑,合着劫道之人是加藤?

    麻生冷哼一声,说道:“这就无需江先生操心了。”

    江谨见状又是轻轻一笑,然后缓缓收起了手中的瓷瓶,接着说道:“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那个小伙子的安危啊!”

    麻生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催促道:“你到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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