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凑上去献殷勤。

    毕竟,秦少爷才是她真正的未婚夫婿。

    让沈煊心头诧异的是。

    如今三年过去,按理说正当婚配,两人去还没成婚,这倒是有意思。

    “与我何干?”

    摇了摇头,沈煊轻笑一声。

    如今他要做的,应该是抓紧将“天衍诀”所需最后一根经脉打通。

    这本书,对于大都目不识丁的太监而言,几乎无用。

    但前世作为神医的他,无意间在打扫司马监杂院的时候,几乎在看到这本古武书籍的瞬间,就几乎喜难自禁。

    这本天衍诀,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而这,这将是他今后,在大乾安身立命的最大本钱。

    七十里的脚程,沈煊轻功提气,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时辰,随后便到了相府。

    转过街角,映入眼帘的事高大的相府门邸。

    诧异的是,天色已黑,相府门口处却灯火通明。

    无数人挑着灯笼,侯在门口,是不是眺望着这边,翘首以盼的等着什么。

    几乎看见沈煊的瞬间。

    “煊儿!”

    一个雍容华贵的身影,便眼眶泛红,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

    宋夫人。

    他昔日的娘亲。

    不等宋氏近前,沈煊便后退半步,躬身行礼:“奴才沈煊,见过夫人。”

    话音落下

    那原本已经张开的臂弯,以及匆匆的脚步,生生顿在了原地。

    宋氏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声音颤抖:“你……你喊我什么?煊儿,我是娘亲啊!”

    娘亲?

    沈煊心中心如止水,低着头始终未曾抬起。

    宋氏的泪水,顷刻间浸满了眼眶:“煊儿,是娘亲不对,这三年让你受苦了,你别这样……娘亲心疼。”

    “就是!煊弟,大家都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委屈。”

    “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一家人。”

    说话者,乃是一个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高大青年,此人正是秦少天。

    沈煊瞥了眼那人。

    莫名觉得有些想笑。

    记忆中,秦少天几乎在进入相府不到两天,就开始对他这个“弟弟”颐指气使,表面上却作出这幅兄友弟恭的温驯模样。

    这嘴脸,三年了依旧没变。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宋氏止不住的抹着眼角泪花,“君儿那丫头顽皮,竟敢把你一个人丢在路上,我已经教训过她,让她再去接你,没想到你竟然先回来了。”

    可就在这时。

    一阵马车声响起,秦淑君几乎没等马车停稳,便径直跳了下来。

    “秦煊!我就知道你死性不改!”

    “三年了!你竟然还是这么目中无人,连司马监的管事太监都敢杀!”

    什么!?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