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不能起兵对抗隋朝,但是同姓之人起事,与他们名门望族何干,他们并未与反贼有关联,更不会支持反贼对抗朝廷!

    “卢明月?他此前不是被张须陀将军击败,溃逃不知所踪了吗?”

    赵憾与赵古兄弟二人听到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毕竟他们还听父亲提及过这件事情,特别是张须陀将军麾下的猛将秦琼与罗士信,父亲提及这二人,面色也是连连赞叹。

    眼下听到伏子厚说起这个人,兄弟二人都很疑惑。

    “恐正因如此,方才会借着谢家酒宴,想要在淮阳再度举兵!”

    伏子厚摇摇头。

    “天色不早,子厚尚且需要赶路,还请憾兄切记,若是相信子厚,便依子厚所言,若是不信,也定要转告赵伯父!”

    伏子厚看着赵憾、赵古兄弟二人面面相觑,望着不远处的家人一眼,没有再多逗留下去,拱手告辞。

    作为一个都要离开淮阳郡的人,宛丘城的变故并不会威胁到伏子厚,但因为赵家,伏子厚方才特地提醒一番。

    伏子厚深知赵家不是那些名门望族,特别是淮阳太守还是赵氏赵佗,大业年间,隋朝官吏与难民势同水火,谁也不确定卢明月攻下宛丘后,会不会用太守赵佗的人头立威。

    言尽于此,信与不信,皆由赵家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