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憾是打算,亲自去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若是假的,就是他赵憾听别人说,误信他人之言,被人笑话,若是真的,那就是伏家那小子的功劳!

    这凭什么?

    赵勇不是二哥赵梓,也幸好不是二哥,不然的话,此刻看着拱手的赵憾,非打死不可。

    赵憾脑子是坏了吧!

    “二哥,你不会……”

    赵勇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旁的赵梓突然笑起来,对着侄儿赵憾点点头,示意进去。

    这一刻,别说赵勇一脸懵,就是赵古,都不明白父亲为何不拦住兄长,明明按照母亲嘱咐,让兄长单独去与那韦氏女子说便好。

    伏子厚万一推测错误……

    “若是那伏家小子胡言乱语,不管去到何处,我赵勇都要把他找出来!”

    赵勇看着赵憾进入谢府,愤愤不平的说道。

    赵梓看着四弟的模样,脸上露出笑容,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长子进入府邸的背影,双眼之中满是欣慰。

    长子差就差在,不是望族出身!

    否则,长子心仪的那韦氏女子,他赵梓定会亲自登门提亲!

    谢家府邸内。

    谢叔方站在父亲身旁,与长孙氏的长孙安业闲聊,突然看到赵憾匆匆走来,有些意外。

    “赵憾,拜见谢伯父!”

    赵憾看向谢叔方一眼,并未来得及与谢叔方打招呼,而是对着谢叔方的父亲,谢道宏拱手行礼。

    “贤侄!你父亲可有到来?”

    谢道宏对于赵憾并不陌生,点点头。

    然而在谢道宏的注视下,赵憾说父亲就在府外后,便连忙当着谢叔方与长孙安业的面,将今日有人在城门发现异常,猜测有人图谋趁着谢家喜宴,攻打宛丘的事情说出来。

    此话一出。

    别说谢叔方、长孙安业一脸意外,就是谢道宏的老脸上,也是面露错愕。

    “什么?有人想要攻打宛丘?”

    “这怎么可能!”

    赵憾的话不算小,更何况谢道宏本就与其他士族之人在交谈,故而得知这件事情后,所有人也都是一脸懵逼,面面相觑。

    谢道宏回过神后,听着附近其他世家之人,都听到赵憾的话,并且开始越传越广,越来越多人知道,连忙看向赵憾。

    “贤侄,今日可是谢家喜宴!何人,能有这般大胆?”

    谢道宏脸色明显不相信。

    此刻别说谢道宏,就是谢叔方、长孙安业与其他谢家宾客,也全都纷纷露出荒谬的神情,看向赵憾。

    “这人是疯了吧,脑子不清楚……”

    “就是啊!攻打宛丘,谁有那般能力?况且今日可是谢家喜宴!”

    “旁人一言,毫无佐证,这人居然就相信,实在失体,这谢家喜宴,莫不是他想今日添乱?”

    正堂内外,越来越多的人全都停下交谈,看向谢道宏几人,特别是目光看向赵憾,有摇头、有嘲笑、更甚者还怀疑赵憾是不是故意扰乱谢家喜宴,让参与喜宴的人郁郁不安。

    总之,无一例外,没有一个人会相信赵憾所说的话。

    “回谢伯父!”

    赵憾也见到,随着自己的话越传越广,四周越来越多的人看向自己,议论这件事情的声音,也愈发嘈杂。

    但既然选择开口,赵憾就不会后悔!眼下硬着头皮,在无数人的目光中,对着谢道宏行礼。

    “赵憾听那人猜测,很可能是卢明月!”

    赵憾开口说道,把伏子厚的猜测告知众人。

    “卢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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