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看着前面伯母、母亲、堂嫂,她们一边说话,一边惊奇的指着摊贩。

    在伏子厚眼里,无论自己与李家的婚亲,是否会再生变故,伏家都会在这座城住下。

    即便是最差的情况,李家最后依旧想要悔婚,伏子厚也要用这份婚约,作为李庇护伏家的条件,与李家交换。

    淮阳郡已经不能再回去。

    眼下不管是伯母、母亲,还是堂嫂,都迫切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住下,阿翁的身体,也需要尽早有个地方休息。

    这段时日,那种颠沛流离,还整日提心吊胆的日子,已经让家人都身心疲惫。

    街道上。

    一路通过打听,伏子厚跟着家人,终于来到李家。

    当看到李家的宅院时,即使心中有所准备,但还是被其惊讶到。

    实在太大,一路沿街走来,一旁全都是李家护院的高墙,偶尔还能看到不少古树在城墙之内。

    若是方才在蓨县城门时,只有伏子厚一个人想起李家而有些紧张,那么此刻,随着陶氏、张氏等人亲眼看到李家的宅院,也不由得不安起来。

    这李家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落魄士族!

    这还能认与伏家的婚约吗?

    “那李纲,年少时,初仕北周,为齐王宇文宪参军,隋朝为太子杨勇洗马,故而家中,多有殷实!”

    阿翁似乎知道众人心中的震惊,于是开口解释道。

    “爹,这李家可别像磊家那样,翻脸不认人!如今我们伏家落魄,那李家万一像那‘磊念’那般不认人,我们可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张氏看向阿翁,言语中,满是担心。

    “绝不会!”

    阿翁摆手连忙保证,告诉大儿媳张氏,那李纲与伏家的关系,没那么简单,当初伏家可是多有照顾李纲,以李纲的为人品行,断然不会翻脸不认人。

    “难说!不是已经不认……”

    张氏冷笑一声,还想说话,就被阿翁打断。

    “那与李纲关系不大!”

    阿翁摇摇头,告诉张氏,那件事情与李纲没多少关系,那些年,李纲都在朝堂中,又不在蓨县。

    “那爹,你还气……”

    “我气得是李家,又不是李纲!你懂什么!”

    阿翁一脸不耐烦,看向张氏揭短就有些生气,随后气呼呼的告诉张氏,是李家看不起他伏家,悔婚在前,他自然动怒,至于为何不与李纲联系……

    那李家不都是李纲的后人?难道李家这般举动,他还不能生李纲的气?

    “得,爹,你说什么都行!”

    张氏懒得与阿翁斗嘴。

    刘老看着二人,早习以为常,不过想起李纲,脸上也是露出敬佩的神情,看着一旁这座大府邸。

    “算一算,如今李纲也已经六十八岁!老夫也听说过,早些年,宇文宪被杀后,宇文宪生前的属吏都躲得远远的,只有李纲一人,扶着棺材嚎啕恸哭,更是不顾被杀身之祸,独自将其安葬!最后更是自掏积蓄,赠于宇文宪的女儿,送其离开,论仁义,李纲无人不为其称赞!”

    刘老开口说道,也算是侧面告诉张氏,李纲的名声,以及品行,的确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阿翁听着刘老的话,点点头,告诉伏子厚与伏志,也就是那段时间,还没落魄的伏家,便与李纲结下缘分。

    随后阿翁还有些感慨,当初在宇文宪还没死的时候,周宣帝宇文赟准备杀宇文宪,就召来宇文宪的僚属,诬陷编造罪名,其中就有李纲,结果李纲誓死没有屈从,差点被打死。

    在阿翁的述说,伏家一行人这时候也逐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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