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但是能成为圣人的,他可就要问一问。

    何人,敢放此狂言。

    “回伯父,圣人乃袁姓,子厚称其为袁老!”

    伏子厚看向李靖节说道,此前他也没想到,阿翁喝多一些,又见到李老夫人,便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

    眼下面对老夫人与伯父的询问,伏子厚也只能如实相告。

    其实伏子厚也知道,说出来也没人相信,毕竟别说李老夫人,李靖节这个伯父,就是千年之后,在袁老之前,所有人都不相信。

    “袁?袁老?”

    李靖节听到伏子厚的话,摇了摇头,随后看向伏子厚笑起来。

    “贤侄恐怕是碰到行骗之人,伯父好友遍及天下,认识大儒学家更是诸多,却从未听过此人名讳!而且,这天下,怎会有那般能让天下人都吃饱肚子的谷本!”

    李靖节说道,直言不讳的告诉伏子厚,定是被骗。

    这潜意思也是在说伏子厚实在太过年轻,容易被骗,暗喻伏子厚所拜恩师,那个名叫刘智远的士人。

    “笨蛋,连我都知道,这是个骗子……”

    李兆恬小声的吐槽道,对自己这个未来的六姐夫,充满了鄙夷,感觉这六姐夫的头脑,连她都不如。

    “恬儿!”

    听到母亲小声训斥声,李兆恬撇撇嘴,连忙低头吃饭。

    反正这个愚蠢的六姐夫,已经是六姐的人,只要不让她嫁给的笨蛋,她才懒得理会。

    “当时我们一家,也说是骗子,谁知道这小子一根筋……”

    喝醉酒的阿翁,丝毫不在意的说道。

    “子厚也是心诚,愿天下百姓安生,此事不能怪子厚,反倒是那些坑蒙拐骗的术士……”

    李夫人其实也与李靖节,以及其他人一样,知道伏子厚被骗,于是刚好顺着伏老的话,把话题引到人心上,不让伏子厚尴尬。

    正堂下。

    当李府所有人,以及伏家的众人,都笑着摇摇头时,只有李姹,眼睛不由得看向那个少年。

    “我就知道……”

    跪坐在木桌后,伏子厚看着其他人的模样,并没有在意,等日后真找到一株雄性不育的野生稻,按照前世的经验培育出来,李老夫人与李靖节才会知道那个名讳,以及那株水稻,代表着什么。

    眼下过多争辩,不过无用之功。

    不过可惜,想要找到那株水稻,在淮阳都十分渺茫,更别说在这北方,恐怕真的只有去最南边的龙川郡、南海郡,年复一年的等待、寻找,才有可能。

    看着其他人吃着晚膳,伏子厚看着面前木桌的美味佳肴,并没有多少胃口。

    原因不是因为食物不够丰盛,恰恰相反,这一桌,是伏子厚这辈子见过最好的酒菜。

    可看着对面跪坐在木桌后,正望向自己,随后又连忙低头的李姹。

    伏子厚脑海里,总是不断回想当初离开村子时,听赵憾说的那些话。

    “……女方是杨氏之女,具体聘礼种类不清楚,但听父亲说过,单是钱财,就有五十万钱!”

    伏子厚想起赵憾所说的话,想起在宛丘时的谢家酒宴,在望着对面那木桌后的少女,心中浮现浓浓的愧疚。

    即使伏子厚知道,无法与世代积累的谢家攀比,但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的未婚妻。

    看着木桌上,那清清淡淡的酒,伏子厚知道这酒的读书并不高,甚至味道都不怎么好,然而这样的酒,已经是上等好酒,就是李家,也是重要节日方才拿出来宴客。

    普通商贾与富裕一些的百姓,平常大多数时候,都和一种绿色的酒,名叫绿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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