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就是他!当初差点与琼师妹成婚!”
“原来是他,不知道他哪来的脸面,幸好早早就派人打听,原来他就是一个商贾之子!”
“呵呵,贱民之子,也就那天生不祥的六女,才愿意嫁……”
“这是在李府,你小声点!”
伏子厚走在前院里,走着走着,便突然察觉到指指点点,随后不由得把目光,看向远处的亭子下。
映入眼帘的,便是十来名二十多岁的士人男子。
“子厚!”
正当伏子厚与那些士人的目光对上,见到那些士人一个个嘲讽、不屑的眼神望着自己,不等多想,身旁便传来长孙叔母的声音。
“长孙叔母!”
伏子厚轻声打招呼。
“子厚,今日府里人多,要不你先回去!”
长孙弄珪目光担忧的看着伏子厚,她也没想到,李靖节的那些弟子,会如此过分,居然派人去洛阳,花钱去民部,查伏家的情况。
如今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伏子厚是商贾之子。
眼下李府内那么多人,她生怕伏子厚心里难受。
“叔母不用担心,子厚没事,姹儿呢?”
伏子厚知道长孙叔母的担心,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比起自己,伏子厚更担心是李姹。
父亲行商,是伏家的选择,为了养活家人!可李姹是没有选择,她明明没有亏欠谁。
“姹儿没事,她在后院!”
长孙弄珪轻声说道。
看着不远处,随着李琼带端着茶水的侍女,去亭子下,那些士人男子方才收起嘲笑子厚的眼神,长孙弄珪也松口气。
“叔母,子厚想去看看……”
伏子厚看着长孙叔母,正准备说想看看姹儿,突然身后花苑传来喧嚷的动静。
伏子厚转过头,随后便看到五个身上还带血迹的扈从,脸色惊慌的抬着一个男子进来。
当看到看清被抬着的男子,居然是崔禹哲,伏子厚神情一愣。
看着崔禹哲一脸苍白虚弱,肩膀伤口处,腹部,全都是深深的血迹,伏子厚皱起眉头,也有一些担心。
直到听到仆从与一名急匆匆走来的中年男子禀报说,崔禹哲是受重伤昏迷过去,伏子厚这才松口气。
“诸位!可有谁,能有破解清河危难之策?若是能解清河之围,我崔氏必有重谢,也必将铭记其恩情!”
看到崔禹哲没死,那名中年男子也安下心,随后便是满脸愤怒,快步走到正堂前,转身对着前院所有人喊道,拱手大声询问道,目光扫视所有人。
话音落下,院子里的士人,全都议论纷纷,可商议来商议去,别说对策如何,就是他们自己都察觉破绽百出,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没有兵马悍将,再好的谋略也没用啊!”
“可不是!听说去驰援清河的士兵,全都被杀得溃败!如今敢去的人越来越少!”
“这让我们如何出谋,连兵马都没有……”
亭子下,方才嘲笑伏子厚的年轻男子,也是一个个议论起来,不断摇摇头。
余光看着一旁的李琼,师傅之女,所有人都忍不住呼吸一顿,目光满是爱慕,彼此都各自想办法出谋划策,能博得佳人侧目。
当然,同样重要的,还是崔氏的许诺,若是他们真能想出办法,解清河之围,这可是崔氏的人情啊!
足够他们一辈子,仕途不愁。
“兄长!”
伏子厚看着昏迷的崔禹哲,随后就见到急匆匆跑过来的崔文瑾,此刻崔文瑾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