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你肯定知道,就这清河之围,若是世民到来,轻轻松松化解!”
长孙无忌看到小妹的脸色,忍不住笑着摇摇头,小妹这也太害怕世民受伤。
看着小妹不理自己,跟着母亲她们,朝着李府后院走去,长孙无忌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跟在小妹身后。
…………………
李府客房里。
因为崔禹哲重伤,需要安静,故而除了崔氏的长辈会过来看望外,其他时候,都只有崔文瑾守着。
看守房门的是李府的家仆,见到伏子厚,自然认识,故而没有阻拦。
房间里,崔文瑾看着面色苍白的兄长,双眸已经哭肿。
“崔兄还没有醒来?”
伏子厚来到窗旁,皱眉看向崔禹哲。
“你这骗子,过来干什么?”
崔文瑾一边抽泣,一边看向伏子厚,虽说眼前这骗子的样貌让她意外,但这一刻看着昏迷的兄长,她已经没有理会这骗子的心情。
回想以往兄长照顾自己的点点滴滴,不管自己想要什么,兄长都会宠溺着自己,崔文瑾害怕兄长若是醒不过来,自己要怎么办。
“骗子?文瑾姑娘,子厚何时骗过姑娘?”
伏子厚听到崔文瑾的话,顿感莫名其妙,如果不是方才接触不久,这话还真容易被别人误会。
“是不是骗子,你自己知道!”
崔文瑾不想与伏子厚争论这些,看着昏迷的兄长,抬手擦干泪水,顾不得眼睛的轻微疼痛。
“你知不知道清河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可不可以和我说一下?”
崔文瑾轻声询问道,神情有些柔弱。
她一直守在房间这里,看着兄长,对于清河的事情并不清楚,眼下除去做兄长,她也担心清河县里的父母、姐姐,还有族人。
“听说蓨县驰援过去的兵马,已经全部被杀,逃回蓨县的不过十之一二!据那些逃兵所看到的,回来禀报,你崔氏的那些长辈都推测,可能明日,清河县就会失守!”
伏子厚也不知道自己何时骗过崔文瑾,听到崔文瑾的询问,想了想,还是说出来。
别等会自己真成她眼里的一个骗子!
“什么?明日!!!”
崔文瑾听到伏子厚的话,瞳孔一缩,神情大变,转过身双手紧紧抓着伏子厚的衣服,慌乱的看着四周,似乎在不断找什么。
“你去了也没用!你那些长辈,还有院子里那么多人,都没办法!”
伏子厚看着拿起佩剑的崔文瑾,无奈的叹口气。
崔文瑾整个人都愣在原地,想到眼下的情况,伏子厚的话就像一把刀,插在她心中。
“可我父母……”
崔文瑾那红肿的双眼,再次落下两滴泪水,随着佩剑掉在地上,崔文瑾绝望的闭上眼睛,满脸痛苦的靠着床边,瘫坐下去,蜷缩身子痛哭着。
伏子厚见到崔文瑾的模样,又看着床上的崔禹哲,想到后世中,李渊杀窦建德后,河北在李唐一朝几百年,都不愿意真心归附。
“虽不知为何要说我是骗子!但眼下,我要问一句,你们崔氏说话,算不算数?”
伏子厚深深吸口气,目光从崔禹哲身上,转而看向地上的崔文瑾。
崔文瑾听到伏子厚的话,几息后,方才慢慢抬起头,少许凌乱的长发下,俏脸上的双眼,满是泪水的看着伏子厚。
不知道伏子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伏子厚从床旁边的木桌上,拿起崔禹哲的身份牌,随后弯下腰,捡起崔文瑾掉落的佩剑。
“我不一定能帮到崔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