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师的话,伏子厚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抬起头,看向老师,伏子厚与其接触后,发现老师虽然高傲,可为人却十分友善,不会轻易怪罪一个人的过失。

    那晚,可是让老师差点命悬一线!

    老师却愿意原谅刘老!

    怪不得,日后数不清的英雄豪杰,全都愿意跟随老师左右。

    特别是日后瓦岗寨,原大当家翟让,准备对老师不利之后,被老师设谋所除,而后老师单枪匹马,独自一人进入翟让的兵营,成功收服其麾下所有部将。

    “随为师出去!”

    伏子厚正在思索之际,却听到老师让他起身。

    虽不知缘由,可伏子厚还是很听话的起身,跟在其身后离开屋子,随后跟着小路,朝着村子外走去。

    一路上。

    尽管伏子厚很好奇,可依旧耐心的没有开口询问。

    看着沿路那些挨饿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几个妇人,在一个男子的指挥下,埋掉一具挨饿、冻死的尸体,伏子厚心情有些低沉。

    村子里也开始出现死人,这对于伏子厚而言,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许久。

    跟在老师刘智远身后,一路来到村子外的河道旁,伏子厚看着四周无人,感受着微风,有些好奇的看向老师。

    “上次你背得不错,这次便先不学那些!”

    刘智远看向伏子厚一眼,随后转头,负手而立,面色平淡的望向溪水。

    “日后你去到泰山那里,若有人交谈,言语中,定是一些当朝权臣,或者是一些大儒,这些大多你都知晓,具体一些详细,日后为师再告诉你,今日为师要告诉你的是,你泰山或者其他人,可能还会与你闲聊一些其他事情,譬如围魏救赵,会与你闲聊这些,你可知要怎么答?”

    “围魏救赵?老师,您是要教弟子兵书吗?”

    伏子厚听到这个词,睁大眼睛,连忙询问,心中竟有些许激动。

    倒也不怪伏子厚如此,从古至今,无论那个朝代,有一身兵书策略傍身的人,都不会差,不管去到那里,都会被人尊敬。

    何况眼下这大业年间。

    然而接下来刘智远的话,却让伏子厚被泼下一盆冷水。

    “为师不会兵书!这都是一些古籍学识,不足为道!若非你泰山等人闲聊之际询问,你也无需与他人为道,自知便好!”

    刘智远望着远处,语气淡淡的回答。

    “噢!弟子还请老师告诫弟子,若泰山询问,该如何回答!”

    伏子厚听到刘智远的话,不禁有些失望,本以为老师会教他一些兵法,指不定能用得上,结果倒是自己多想。

    的确,如今隐姓埋名的老师,怎会轻易教导别人兵法。

    正当伏子厚拱手行礼间,刘智远深深吸口气,眼皮微动,双眼望着河对岸,满是从容、自信之色,并且还有一抹隐晦的狂傲。

    “共敌不如分敌,敌阳不如敌阴!”

    刘智远开口说道。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围魏救赵,乃是一种避实击虚之策,此如治水,锐者避其锋,如疏导,弱者塞其虚,如筑堰。故而当齐国救赵国之时,孙子谓田忌曰:夫解杂乱纠纷不控拳,求斗者不搏击,批亢捣虚,形格势禁,则自为解耳……”

    河畔旁,随着河水流动的声音,刘智远不断说着,伏子厚默默听着。

    “……两军交战,与其攻击兵力集中制强敌,不如设计分割敌方兵力,避实就虚,各个击破,攻打士气旺盛的敌军,不如攻打士气衰弱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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