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做得很认真,嘴都快呲裂了。
啥都没买。
就换了身穿着都尽量普通不起眼,这会儿区县还挺时髦的灰绿军装加深蓝警裤跟解放鞋。
就这,狗蛋也觉得一身新衣裳时髦极了,着急忙慌的想回乡下显摆。
结果还被让卫东叮嘱对谁都不能说去了沪海,照片给你收着,问就是出来干活儿,这一百五是腊肉钱,这一百带回去给你妈存着娶媳妇。
狗蛋听了犟着头不跟让卫东说话了,死活不收那一百块。
一路上吃好喝好,后面七八天都没啥事。
到处闲逛看了大城市还要拿钱?
这都有天理吗?
看不起人,把我狗蛋当什么了,我们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
气鼓鼓的踏上归程,好在买饭还是要吃,但非要把火车盒饭那点猪肉都挟给让卫东。
表达个我不吃你肉的赌气态度。
可让卫东看那些毛都没洗干净的肉皮毫无食欲。
他被后世养叼了嘴跟生活习惯,每天洗脸洗脚,勤换内衣的习惯都延续下来。
风餐露宿不是不行,但只要有条件就还是别太没苦硬吃,又不是没钱。
所以才在省城、市里都租房,随时有个落脚点过得舒服些。
现在无语,那到了省城先带着买些东西带回去吧。
但强调叮嘱:“不要把东西拿给李二凤那个哈婆娘,给你妈收好当成你娶老婆的家当,不要摸脚!”
狗蛋身上也带了几块钱,让卫东教他把钱藏在小腿护腿里,这货就爱没事摸两把,生怕别人不知道那藏了钱吗。
尤其回来这片省城码头附近的批发市场,上次的六月遇见过的小扒手给了让卫东很深刻印象。
所以自从开辟了江对岸的厂区销售市场,他就基本不来这边。
但明显感觉治安情况好像好了点。
批发市场大门外也贴着那种法院公告,一个个名字列出来,白底黑字,却唯独在最下面的“此布”二字上打个血红的大“√”!
那上面被红线勾出来的名字,就全都要去见阎罗王了。
活该。
但看见里面偶有破坏经济秩序的经济犯,让卫东还是感到毛骨悚然,大腿上的七千多随时都提醒他站在刀刃上。
漂亮崭新的被套枕套,中老年的衣裳,成套的锅具和炊具差不多也近百元了。
一人一套背回商州。
然后在汽车站一脚踹狗蛋上车去,记得把钱藏好,等我春节回去杀年猪熏腊肉,你没事可以先砍青杠炭准备好。
狗蛋像受了多大的委屈瘪着嘴:“我不能跟着呆在市里吗?我一定卖力干活,吃饱就行!”
让卫东觉得他是看花了眼:“春节过后再说,没腊肉我们去省城干嘛,包里塞了条甲秀,记得孝敬你爹。”
狗蛋又咬牙切齿的点头说好,也不知道他能理解到哪层。
让卫东自己拿了条在省城买的红塔山,这才是他心目中的高档烟,整个九十年代前后,县市里面办事都是这标准。
四十块钱,其实已经比很多人月薪都高了。
藏在那套锅碗瓢盆床品里回去。
可敲开门他妈居然说:“你爸上班去了,怎么一走十来天,把施老师和我们都担心得不得了!”
让卫东被接连两棍打得踉跄后退:“上班?上什么班,什么施老师!”
然后他妈再来一棒:“董同志也每天都来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每天都帮我做家务,你看这些东西都是她帮我归置的,还说这个月到期我们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