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伸过来一只有力的手拉拽吧。

    那种翻天覆地的感受只有她自己明白。

    让卫东其实内心很得意,爸妈知道他的底细但不了解他在干嘛,二凤能勉强跟上脚步可又非要当婆娘,狗蛋说什么都不如猪头肉和二两白酒带劲。

    所以他也一直低着头看娃,满意舒坦:“等老尤出来,我们一起换到江州去起步……”

    董雪盈猛抬头:“啊?还要跟着老尤?”

    让卫东也啊:“你……你怎么又要哭的样子!”

    董雪盈连忙扯袖口擦擦眼:“没有没有,老尤可能很难离开这里。”

    让卫东马上问为什么。

    售货员兼财务觉得已经比较了解了:“他的母亲、老婆孩子都是我家邻居街坊,一方面他对商州很有感情,另一方面他不会认输的,必须要在这里沉冤昭雪,玻薍反正才能证明他上次坐牢以后指出的方向是正确的。”

    让卫东有点傻眼,他真是除了换飞机和一点八卦,什么都不知道啊。

    尤启立的头这么铁吗:“为什么非要证明这些东西,这是上头大佬们考虑的事情,小卒子非得掺和这些干嘛。”

    董雪盈给他解释:“働乿时期他因为举办马列研究会被抓起来,都接近判死硎,还是不断斗争,写信给ZY,八零年ZY办公厅工作组接见了他们,说ZY领导很关心他们这几个搞理论研究的年轻人,希望他们再接再厉,这是肩负改革振兴家乡的重托,当时上了报纸的!”

    让卫东却噗的直接笑出声来:“我说怪不得呢!他这是上了瘾,习惯这种直达天听的感觉了,才动不动就非要去平京,去上访,原来根子在这里,尝到甜头了,这不是瞎搞吗?”

    董雪盈刚才决定改换门庭了,说起这事儿还是很骄傲,自然诧异得很:“瞎搞?”

    都接见了,都关心了,还瞎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