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还不开始称,是要等着我亲自称吗?”

    陈元学着王芸的语气道。

    气得王芸脸色又是一阵红绿变换。

    但她也只能咬牙切齿地拿起血肉模糊的黄喉貂开始称重。

    而陈元则是迅速又剥起了第二只黄喉貂,手法也是更加娴熟起来。

    王芸看陈元一张张撕掉貂皮,又看着称上的数字一点点叠加,朝着指标一路上涨,内心里的心疼和怒火更是疯狂增长。

    她已经把这些貂皮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陈元这是在公然掠夺属于她的宝物!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看着陈元镇定的脸庞,王芸心中的怒火也是瞬间溢满了贫瘠的胸腔。

    但她瞬间又想到一件事情。

    那就是陈元打小就爱和泼皮无赖厮混在一起。

    所以他不光打猎捕鱼这样的技术活和体力活干不成,识字认数也没一样在行!

    最离谱的是,陈元连称都不识!

    那是非黑白,还不都由她一张嘴说了算?

    想到这儿,王芸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

    陈元不知道王芸的想法,只是剥皮的手法愈发娴熟,速度也愈发迅捷。

    哪怕是王芸只需要做出称重的动作,都有些跟不上陈元的速度了。

    但饶是如此,她还是严厉拒绝了身旁同伴们帮她一起称重的好意。

    自己“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一只只称量着这猎物的重量。

    一直到将最后一只黄喉貂丢进她身旁的大篓子当中,王芸才抬起头看着陈元嗤笑了一声,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