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呼救:“快来人呀,有头有脸的郭大官人光天化日之下私抢良家女子啦!”

    “住手”顾玉生跳了过来,厉声喝道。

    原来他睡在附近的海滩上,听了萧归沐求救声便冲了过来。

    郭大官人两只鼠眼迷成一条线,问:“小子,你是谁?”

    跟班甲又狐假虎威起来:“回大官人,这小子是盐场主顾大同的二儿子顾玉生。

    郭大官人说道:“哈哈,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顾家乳臭未干的二小子!”他脸色突然一沉,“顾老二,你知道大官人我和你老子是什么关系吗?”

    顾玉生答道:“知道!”

    郭大官人继续板着脸:“你知道了还敢来拢乱我的好事!简直是不把我郭大官人放在服里!小的们给我狠狠地打他……”

    顾玉生说:“慢!郭大官人,你知道此女子是谁吗?”

    跟班甲又献殷勤:“大官人,小的也早就调查清楚啦!他就是盐场萧护场的独生女萧归沐。”

    郭大官人露出流氓相说道:“怪不得她如此水灵!小的们,快回家拿聘礼来,今天大官人我要到萧家聘定这位小美人啦!”

    顾玉生摇了摇头又问道:“大官人,你知道她的婆家是谁吗?”

    郭大官人财大气粗地说道:“估计是晒盐的吧?无论是那一个扒盐工的,给他几两银子退了就是。”

    顾玉生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大官人,这门亲事是退不了的。”

    郭大官人不屑地问:“是那一家?为何退不了呢?”

    顾玉生本想说是阳城戚家盐店的戚家,但他突然想到郭大漁霸向来吃软怕硬,喜欢拍官差马屁,最喜欢的是巴结大官。若说是戚家的怕镇不了那无赖。顾玉生马上又想到那天在大街上遇见的新上任的大官,想到自己的阿妈和白衣公子。

    “是阳城新任臬台李大人之府。”顾玉生说道。

    郭大官人皮笑肉不笑:“哈哈哈,简直是胡说八道!凭着小小的扒盐户,也敢与新臬台大人攀亲!”

    顾玉生两手比划着:“大官人有所不知,萧家破落前也是大户人家!他们是指腹为婚的!”

    郭大官人像一只漏气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说道:“原来如此!她聘的是李臬台那位公主呢?小子,我官府有人,若查无此事,担心你的小狗齿!”

    萧归沐脱口而出:“是着白衣的那位公子。”

    这位郭大官人真是个欺软怕官的主,对着萧归沐做了一个威胁的手势,带着两个小跟班灰溜溜的走了。

    顾玉生从岩石背后拿来虾箩,一边帮着萧归沐捡回散在沙滩上的魚虾,一边一字一句地说道:“大──官──人,尽──管──去──打──听──吧!”说完,背起虾箩往家走。

    萧归沐紧追着:“你站住!”

    顾玉生回过头问:“干嘛?”

    萧归沐涨红子小脸:“你刚才说臬台李府是谁的婆家啦?”

    顾玉生正色道:“是你的呀!刚才你不是也说那位白衣公子是你的未来夫婿吗?”

    萧归沐小脸涨得通红,上前打了顾玉生一拳,骂道:“臭不要脸的,你故意取笑我……

    几天后,郭大官人备了两份丰厚的礼物来拜见顾大同和萧天剑,礼物一份给顾家,一份给萧家。他说那天自己喝醉了酒,胡里糊涂地跑到海边同萧护场的女儿开了一个不小的玩笑,特来陪礼道歉。请顾大同和萧护场看在自已是地主和喝醉酒的份上,原谅自己,并请萧护场不要记恨。

    顾大同对郭大官人说道:“喝酸犯糊涂是人之常情,我们是不会把这事情放在心上的,请郭大官人放心就是!”

    作别时,顾大同硬是要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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