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安抚我。”

    沮授已经很有职业操守地安抚起了陈昭。

    陈昭看看沮授,满心钦佩。

    原来这就是有谋主之才的谋士嘛,果然智谋无双,都不用巡营就能看出来她缺什么,真贤才也!

    二人自靠近俘虏所居住之地的西门而出,陈昭的营帐设在南门外侧,从西门到军营要穿过一大片土地。

    “这三千亩地目前都归属于我,我把这些田地租给了士卒的家眷,让他们种豆。”

    “大豆三四个月就能成熟,种出来以后可以做豆饼充当军粮和战马饲料。”

    陈昭指着路边几块大小不一的田地道。

    士卒和战马都吃同一片田地里种出来的大豆看似有些荒谬,但是放在这个时候却是即为合理。

    甚至不少人都认为需要战马饱腹之后剩下的豆饼才能分给普通士卒。

    人命如草芥,战马的命可不是草芥。

    “这些田地从何而来?”沮授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顺口一问。

    “路上捡的。”

    陈昭耸耸肩膀:“我张贴了告示,没人来认领,说明这些是无主之田,谁捡到就是谁的。”

    沮授眼皮一跳,怜悯起了那些隐没田地的豪强。

    他有十成把握这些田地属于某个或者某几个私自兼并土地的豪强。

    “先前未得先生,我事务缠身脱不开身去多捡一些田地,如今有先生相助,我就不必事事亲力亲为了。”

    陈昭愉悦道:“过两天我就再去捡点田地。”

    沮授张张嘴,想要劝陈昭不要太过得罪本地的地头蛇,可转念想到他们连造反都干了,得罪几个地头蛇还能比造反更可怕不成?

    于是又闭上了嘴巴。

    嗯,捡就捡吧,这么多土地能准确挑出来地方豪强私自吞并、没有登记在册的土地也不容易。

    “这是粮仓,里面没多少粮食。”

    “这是锻铁坊,也是我手中的产业,目前由我的幕僚赵溪管辖,日后公与可直接和她交接。”

    陈昭指着远处围有四方高墙的院子介绍,没有专门靠过去,沮授记下了此处。

    终于到了军营。

    沮授抬头看着营门处插着的两柄牙旗。

    黄底黑字,修着“昭明”二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黄底是因为黄巾军以黄巾为标志,昭明则是陈昭军队的名称。

    沮授满意点头。有和黄巾军分开的心思就好,黄巾军是大贤良师张角的军队,这支昭明军才是主公自己的军队,也是主公起家根基。

    士卒瘦弱些也无碍,忠心耿耿最重要。

    抱着几乎没有的期待值,沮授跟在陈昭身后走入军营。

    一队凶悍之气扑面而来的壮汉从二人面前跑过,路过陈昭时齐刷刷大喊一声“参见将军”,而后脚步不停就跑走了。

    为首一人脚抬起,后面所有人跟着抬脚,脚落下,后面所有人跟着落脚,脚步整齐的仿佛一个人一样。

    再往前走是靶场,靶场被一圈数尺高的围栏围住,数百身材高挑的女子正在此处训练,手中握弓身后背箭筒,蹲在土堆后面屏息静气。对面却不是寻常的草靶,而是几只活生生流着涎水的恶狼。

    一声令下,笼门打开,恶狼两眼冒光,狂扑而出,瞬间被数十支利箭射成了刺猬。

    训练的还不是站射是蹲射,靶子不是草靶而是活物。

    沮授眼皮一跳。

    陈昭带着沮授走向武库,将守门的士卒要来簿册,推门而入。

    “刀剑暂时应该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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