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也就是这三根银针,让马儿吃疼受惊在闹市狂奔的。

    至于那个孩子……方宁不着痕迹扫了眼男人,将男人紧张的样子收入眼底。

    是针对她还是针对季嘉言的?

    季嘉言快步走过来:“就这玩意闹的?”

    “嗯。”方宁说这话的同时,四下环顾,很快将目光锁定在距离她不远的茶楼上。

    茶楼二楼临窗的位置上,桌面还有一杯热气袅袅的茶,但是喝茶的人却不见了。

    “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

    方宁收回目光摇摇头。

    不能打草惊蛇。

    她得确定来者的目标是谁才行。

    季嘉言有些失望,但还是拱手向四周受到惊吓的百姓道歉:“吓到诸位,真是对不住,有人受伤的话,麻烦站出来,我季嘉言承担所有治疗的银钱。”

    话一落音,还真有几个摔伤的人站出来。

    季嘉言让人将他们带去医馆看大夫,并吩咐下人给他们每人赔偿五两银子。

    抱着孩子的男人想走。

    “小少爷,既然我儿子没事,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他试探性询问。

    “那不行,必须得看大夫。而且你儿子差点丢了性命,我不能当做这事没有发生过。走吧,跟我一起去季家,我给你们请同州城最好的大夫。”

    “不、不用了……”

    “怎么,你这是要让同州城都骂我季家为富不仁?”

    “不是不是,只是觉得孩子没伤到,缓缓就好,要是小少爷可怜,就赏个一二两银子,让我给孩子补补身子吧。”

    “好啊,去季家,我给你一百两银子。”

    季嘉言顿了顿,看向元宝:“把那对父子带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先前是我太紧张,才说出那样的话,小少爷,我儿子没事,就不麻烦你了。”

    说完,男人转身就想跑。

    但是元宝怎么可能让他走呢?

    “你这是要陷我家少爷于不仁不义之地!”元宝板着脸,“大伙都看见呢,难不成还让你们父子两人在季家出什么事不可?”

    “不用。”

    男人拔腿就跑。

    “抓住他!”方宁大喊。

    男人闻言,立刻钻到人群里,企图躲避元宝。

    然而元宝几个起跳纵落,就将孩子抢过来,拎着男人回来,丢到方宁和季嘉言面前。

    “嗷……”男人吃痛惨叫,大声质问,“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抢孩子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方宁将孩子抱过来,拉起孩子的袖子,将他手臂上的伤口展示在众人面前,“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父亲能对亲生儿子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这孩子的手臂真的是没有一块是好肉,青青紫紫,触目惊心。

    男人慌了:“我教我儿子,管你什么事?赶紧把孩子还给我,不然我就到官府状告你们。”

    “弟弟,告诉哥哥,他是你爹爹吗?”方宁看向孩子,柔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