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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主事心头一颤,这个名字是犯了皇帝忌讳吗?
“那少年……多大?”皇帝激动只是一下子,很快就恢复如常,仿佛刚才只是陈主事错觉。
“十五岁。”
十五岁?皇帝略微有些失望,那就对不上了。
“罢了,你下去吧。”皇帝摆摆手,示意陈主事退下。
陈主事躬身退了出去,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
皇帝的态度让陈主事的心七上八下的。
皇帝为何对玉衡这个名字反应奇怪?
陈主事不知道,也不敢揣测皇帝的心思。
陈主事快步离开皇宫,却在快到宫门时被司锦川拦住:“陈大人。”
“下官见过三皇子。”陈主事拱手见礼。
“陈大人此去长平县,可有什么收获?那稻种还是方宁培育出来的?”
“回三皇子,方宁只是从旁协助玉衡。”
“不是方宁?”
司锦川脸色微变。
“下官不敢隐瞒三皇子。”
“我知道了,陈大人忙去吧。”
等陈主事离开,司锦川咬牙切齿:“所以我白白填进去了平安侯府?”
司锦川不相信方宁有这个本事敢杀平安侯世子。
但是玉衡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南卫城都指挥司指挥使的侄子!
“事已至此,还请殿下莫要再与此事扯上关系,皇上还在生气。”身边的内侍低声提醒司锦川。
平安侯府被锦衣卫抄了,司锦川被迫断臂求生,如今朝堂上正暗潮汹涌,实在不适合再生什么波澜。
“当初是我心软了!”司锦川冷哼一声,竟然被那个玉衡骗了过去!
短时间内他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就让那个玉衡得意得意。
等他坐上太子之位,迟早会跟他们算这笔账的!
……
司锦川对司玉衡和方宁恨得牙痒痒,却因为被钳制住,无法伸手解决两人。
方宁在秋收结束之后,就搬到了县城去住了。
每天除了跟着司玉衡念书还是念书,鲜少关注别的。
司玉衡在教她的同时,也顺便为明年的乡试做准备。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入冬了。
大概是自古以来女人的生意就最好做,季嘉言接手了绒花作坊之后,绒花的生意很快就赶超了布偶作坊。
季嘉言自己的宅子不住,非得在方家这边占一间房间。
方宁买的这座宅子本来就大,也不缺多住季嘉言一个人。
安宁酒楼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梁安蓉买了好几个下人,开始教他们做菜。
而且梁安蓉准备将酒楼发展到州城,打算将长平县这家酒楼留给方文勤和方文昌,虽然这些人卖身契都握在她手里,但总得防备哪天这些人背主,让安宁酒楼连门都开不了。
所以这两兄弟早就开始跟着梁安蓉学做菜。
方辞年的医术更是远近闻名,不少病人慕名而来,小小药铺忙得不可开交。
方菲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开始跟方辞年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