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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再后悔也没用,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他能做的,只有尽快找到傅瑜君,然后杀了她。
再将接触过傅瑜君的人,全部斩草除根,唯有这样那些事情才不会败露,更不会威胁到他的地位。
陆丞相收回思绪,又环顾了一周屋子里的摆设。
物是人非,即便如此,对于傅瑜君所做的事他也没有后悔过。
作为站在权力巅峰的男人,要什么女人都是正常的。
他那个废物儿子一事无成,有何资格有用那样的美人?
好在傅瑜君的肚子还算争气,在生陆知夏之前,生了他的长孙陆言辛,让陆家后继有人。
是的,按生父辈分,陆知夏是陆言辛叔叔,按母亲论辈分,陆言辛是陆知夏哥哥。
一个字,乱!
念及此,陆丞相打开了机关,架子床朝一边移动,露出了个黑黢黢的入口。
他点了蜡烛,走了下去。
任谁也没想到,丞相府的地下别有洞天。
这条通道走到最后,是一个很大的地牢。
地牢被精铁划分出十几个牢房。
熏人的恶臭蔓延开来。
这里的牢房大都是空着的。
只有尽头的两间曾经关过人。
不过现在都已经没人了。
陆丞相走到左边的牢房,傅瑜君就是被关在这里,一关就是十多年。
在这十多年里,傅瑜君吃喝拉撒都在那张床上,手脚还被锁住。
她到底是怎么逃出这里的?
陆丞相至今都没能查出来。
而原本看守傅瑜君的人也已经在那天死了,再加上傅瑜君踪迹全无,什么线索都中断了。
陆丞相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自己最后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
他只记得那个曾经风华无双的女人变得枯瘦如柴,双眼无神,没有一丝生气和活力,俨然行尸走肉一般。
自此之后,他再也没来过这里,更不知道她究竟过得怎么样。
想想还是挺惋惜的。
如果傅瑜君乖乖从了他,她依旧还是丞相府的大太太,享受着陆家的泼天富贵。
可惜了,总有那么些女人自命清高,非得要扑个鱼死网破。
陆丞相没在地牢停留太久,毕竟这里的气息污秽,着实不是人待的。
陆丞相走上地面呼吸着新鲜空气,心里头的怒火倒是越来越旺盛了。
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被关在这种地方还能逃出去,简直是在嘲笑他的丞相府没用。
陆丞相的盛怒,让陆言辛也觉得不解。
虽然他对那个母亲没有任何感情,但祖父为何这么厌恶她呢?
甚至因为她的逃跑,露出了他从来没见过的一面。
他一直觉得祖父是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人,如今却并非如此,他也是有情绪的!
当然,这些事陆言辛也不敢在陆丞相面前说,只能放在心上,找机会偷偷问他那个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父亲。
陆立听到陆言辛的问题,很是讶异:“辛儿,你好端端的怎么打听你祖父的事?”
“爹,可是有什么秘密是孩儿不知道的?”陆言辛问。
陆立想也不想就摆摆手:“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万一激怒了你祖父,可没你好什么好果子吃。”
“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跟孩儿说?”
“你爹好的也就这么一口酒,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