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放心吧。”
要是真的听到了什么,早就走了,也不至于小心翼翼慢慢靠近了。
“你摔倒也是店家做的,楼梯口有东西。”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肯定是被人指使的。”
温泽洛一下就想明白了。
不然方宁为什么非得将银子给店家?不就是免得落下个什么不好的风评么?
她可是最年轻的状元郎,怎么可能给人把柄说她鱼肉百姓呢?
那银子,买五坛酒都是够的。
温泽洛闭了闭眼:“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们离开翰林院的时候,就已经被人跟着了。”方宁笑眯眯提醒温泽洛,“衍之以后还是谨慎一些才是。”
温泽洛大惊:“此话当真?”
“骗你做什么?”
“为何你不说?”
“告诉你,这戏就没法唱下去了。对方既然这么想知道点什么,那咱们就请君入瓮,等去戚家那天就知道,到底是谁在偷听我们说话了!”
方宁眼底闪过算计的光芒。
想给她挖坑?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我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对了,你又是如何发现的?”
“我在福田村的时候,除了读书识字,还要习武,所以基本的警惕还是有的。毕竟对方动静太大,让我想无视都难,不然太侮辱六殿下的教导了。”
“咳咳咳。”
“下次还有机会的话,我再告诉你。”
“好,望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
两人相视一眼,不由得笑了。
方宁将温泽洛送了回去,这才不紧不慢地回方家。
她一直都在想着酒肆的事。
对她这么感兴趣的,除了陆言辛,她不做其他猜测。
陆言辛最近对她可谓主动。
要不是知道陆言辛不喜欢男人,她都要以为陆言辛是看上了男装的自己。
不过陆言辛眼里的不屑和优越感其实根本就藏不住。
方宁什么都看得出来,所以一直也不太搭理陆言辛。
陆言辛此番所作所为,应该是陆丞相授意的。
毕竟陆丞相最近在朝堂上的位置有些尴尬。
司玉衡完全不看他面子,也不接他的示好,作为想要拥立司玉衡为太子的陆丞相来说,这跟打脸没什么两样。
偏偏现在皇室中成器的皇子也就只有司玉衡一人。
陆丞相向来不站队,为了就是保住陆家百年传承,他已经位高权重,并不想掺入什么夺嫡的斗争中。但司玉衡是皇帝心中太子人选,自诩忠君的陆丞相当然想选司玉衡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