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看看他怎么判这件事。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方宁避开他们的触碰,一副害怕被他们抢走大包袱的样子,抱在怀里护着。

    “那还不快走?”

    方宁“被迫”往前走。

    路过的百姓看到这一幕,都无奈地低下头不敢吭声。

    方宁眸子微眯,看来清安县的百姓不止苦马贼,连县衙也是一丘之貉!

    清安县真的是方宁见过最穷的。

    一个县城,看上去跟石川镇的镇上差不多。

    百姓的神色基本上是麻木的。

    看到方宁被守城的人带走,他们也只是茫然地看着方宁,不知道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孩做错了什么。

    当然,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的。

    县衙很快就到了。

    方宁看着那差不多像是要废弃的县衙,额角跳了跳。

    这可真是地狱级别的开局啊!

    穷不说,还不齐心。

    方宁被他们带到公堂。

    年久失修,挂着的“明镜高悬”的匾额也已经歪了,上面还布满了蛛网,案台上则是一层厚厚的灰尘……方宁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那股怒火。

    方宁在公堂那等了两刻钟,也不见县丞和主簿出来。

    “小哥,对不住,如果不是我也不会连累你。”那妇人十分愧疚,“等下我会好好跟县丞大人解释的。”

    “放心吧,我们会没事的。”方宁安慰妇人,“你别担心。”

    “嘿,到了这里你还敢说这种大话?等下县丞大人来了,有你好果子吃。”守城的人说道,顿了顿,他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方宁手中大包袱,“就看你会不会做人了。”

    方宁:“……你们这样平白无故冤枉人,就不怕县丞大人发落你们?”

    “哈?你开什么玩笑呢?县丞大人最是公平公正了,你是不是细作,他一眼就能辨别出来。”

    “只听你们说县丞大人,那县令大人呢?”

    “这里没有县令,只有县丞。你别不是不知道,清安县没有人敢来当县令吧?”

    “那么多马贼掳掠百姓不见你们去剿匪,欺负百姓倒是有本事……”

    “是谁欺负百姓了?”就在这时,姗姗来迟的县丞刁立群打断了方宁的话,“你这小孩怎么张口就来,父母没有教过你如何说话吗?”

    方宁侧首看去,清安县的百姓一个比一个穷,而这县丞大人却养得白白胖胖,那身官服穿在他身上,挤得肉是一坨一坨的。

    “县丞大人,这是小的在城门口抓到的两个蛮族细作,还请大人发落。”

    刁立群眯着小眼睛打量方宁:这么细皮嫩肉一看就不是边关的人,而且衣裳的布料也好,应该是中原哪家大少爷贪玩跑出来的。那个包袱那么大,还这么护着,肯定是银子!

    至于那个妇人,刁立群能认不出这只是普通农妇?

    刁立群的注意力放在了方宁身上:“说吧,是谁派你来清安县的,又想做什么,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不然你小小年纪是扛不住县衙里的刑罚!”

    方宁反问:“大人没有证据,就将无辜之人打成细作,就不怕县令大人问责吗?”

    “县令?在这清安县,本官说了算。劝你识相点,把包袱里的东西交出来让本官好好检查一下,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刁立群冷笑一声,“本官就是清安县的父母官!”

    “你将县令置于何处?这是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了吗?”

    “山高皇帝远,谁知道呢?你有本事你入京告状啊,本官倒想看看有哪个不怕死的还敢来清安县。小子,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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