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也走了,从前他留下的禹王旧部如今也在太后的手里,我这几日不曾回过府,就是在与皇上商议着此事,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张元庆是知道他们的计划的。

    也知道阿萱从刘翁手里得来的兵力如今远在凌城外。

    更加知道,梁煜与公孙羽双双离京,如今京城内能顶事的,寥寥无几。

    别说皇上手中没有兵符,就算有,如今京内的兵力与太后手里的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

    就听阿萱接着道,“所以,请义父来是想问问义父接下去该怎么做。您给将军做了这么多年的军师,这方面的本事定是比我强。”

    “是啊,”胜儿也搭腔道,“张爷爷,接下来朕该怎么做啊?”

    眼见着阿萱跟胜儿都是一脸诚恳,张元庆的视线也忍不住在二人的脸上来回。

    直到确定,这二人当真是虚心求教,方才开口,道,“如今太后已经在京外,从武力上而言,我们绝不是太后的对手,为今之计,只能是与太后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商议。”

    闻言,胜儿眉头紧拧,“母后定不会放过我的。”

    这些年来,太后是如何对他的,他心知肚明,如今太后胜券在握,就算是心平气和的商议,主动权也都在太后的手中,他又如何能讨得到便宜呢?

    见胜儿面露不悦,阿萱便冲着念念道,“念念带皇帝哥哥去御花园摘几朵花给娘亲好不好?”

    念念看了眼皇帝哥哥,又看了眼娘亲,已经知道这是娘亲故意要支开皇帝哥哥了。biquge.biz

    于是点了点头,这才上前去拉胜儿,“皇帝哥哥,我们走吧!”

    胜儿也是看了阿萱一眼,方才一脸心事重重地跟着念念走了。

    阿萱抬手,屏退了屋内伺候的宫人,而后又往张元庆的碗里夹了菜,“义父尝尝这鲈鱼,味道很是鲜美,鱼肉在口中细细咀嚼还能尝到一丝甜味儿!”

    张元庆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就听阿萱问道,“义父可还记得你我初见那日,你见到我便红了眼眶,差点泣不成声。那日晚上,咱们吃的就是鱼。”

    张元庆当然记得。

    阿萱同禹王妃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如何能不记得?

    只听阿萱接着道,“还有我认您做义父那日,咱们吃的也是鱼。”

    话说到这儿,阿萱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了起来,“我从不喜与人乱攀关系,会认您做义父,是因为心里真的将您当成了长辈。”

    “可,您为何要害我?”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