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看都不再看阿萱一眼。
“嘴硬的很!”赵哲在一旁道,“抓到就开始审,到现在愣是一声不吭。”
闻言,阿萱看了赵哲一眼,“怎么,跟了王爷这么久,你是一点都没学会?”
赵哲微愣,“什么?”
“严刑逼供啊!”阿萱说着,嘴角便是勾起了笑来,“王爷的私牢内有一刑名为片肉,是用刀将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刮下来,刀工越好,刮下来的肉也就越薄。”
她说着,又看向那三名奸细,“嘴硬最好,我就喜欢嘴硬的人,坚持得久,我才能玩得尽兴。”
说罢,她一双眸子开始在三人之间游移起来,而后选中了跪在中间的那人。
方才她来时看到旁边两个曾都齐齐看向中间这人,可见,他应该是他们三人的主心骨。
赵哲当即上前,将人提起,而后看向阿萱,脸上染着几抹兴奋,“许久没用过这刑,你不说我倒是忘了!”
说罢,便是一把扯破了那人的衣裳,露出那精壮的手臂。
那人却不怕,冷哼一声道,“你们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爷爷绝不喊一声疼!”
闻言,阿萱却是拍了拍手,“好!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有骨气,嘴够硬,应该能撑得住百八十刀的!”
说着,阿萱便从怀中摸出了一把匕首。
那人见到这匕首当即一愣,显然,他知道这把匕首。
只听阿萱笑道,“这是你们的哥舒阿依公主送给我女儿的,听说很是锋利,吹毛断发削铁如泥,可我还不曾试过,不如今日就用你开开刃?”
说罢,便将匕首拔出,随着那一声利刃出鞘之声,那人的眼神早已不见方才的不屑,转而染上了几分恐惧。
阿萱缓步上前,“我也许久不曾用过这刑了,从前,我片下一片肉来,能隔着那肉看见天上的月亮,如今也不知这刀工退步了没有。”
说话间,匕首已经抵在了那人的手臂上。
那人惊恐之下不由得挣扎了两下,却只听得一声惨叫,“啊!”
匕首竟然就已经从那人的手臂上划下了一块肉来!
鲜血瞬间流淌下来,阿萱却是皱了眉,“你看看你,瞎动什么,割下这么大一块肉,可不能算我刀工不好!别动,我要好好地来一刀!”
赵哲在一旁煽风点火,“好!你先来,等会儿与我比比看,看谁的刀工厉害!”
“不要!不要!”那人被吓得尖叫连连,却已是不敢动了,只高声呼着,“我说!我说!”
“有什么好说的?”阿萱不满地蹙眉,“这样就怕了,哪有半点突厥男儿的气概?不许说!啧,这手臂都破了,得换一处才行,我看看从哪儿开始下刀比较好。”
她当真是认真地打量了起来,只吓得那奸细慌忙叫道,“是来下毒的!我们是下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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