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自今日起就让柳御医留在太子身边贴身照拂,直到太子痊愈为止。”

    一旁的柳御医应了声,而阿萱则是在谢过皇后跟陈琮之后,带着雪蚕,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回到二皇子府,阿萱便将装着雪蚕的木盒子扔给了全绍,“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吞了。”

    全绍不解,打开却见是一条雪白的虫子,不禁皱了眉,“夫人,这是?”

    “雪蚕。”阿萱淡淡应道。

    一旁,梁煜听到这话,倒是笑意盈盈,“你将母后的宝贝都弄了回来,母后岂不是要跟你拼命?”

    “怕她不成?”阿萱冷哼,随手就拆了自己手腕上的纱布。

    伤口早已愈合,甚至已经看不出任何痕迹。

    但纱布上有血,梁煜也猜得到在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脸色微微一冷,这才问道,“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阿萱耸了耸肩,却是反问道,“爷觉得,应该怎么做?”

    闻言,梁煜看向阿萱,而后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开了口,“什么都不做。”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阿萱照例每日医治三人,而王府外等候的百姓除了前来求诊的,也渐渐多了些前来道谢的。

    以至于,阿萱神医的名号也越来越响,而二皇子府也越来越得民心。

    这一点,是宫里那几位最忌讳的。

    却又不知道为什么,都已经过去这么多日了,那些人居然迟迟都没有行动。

    阿萱并不知道,宫里不是没有行动,而是早已暗中进行。

    这一日,陈琮坐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但前几日他染了风寒,以至于批阅间时不时地咳嗽一会儿,大大减低了效率。

    就在这时,皇后端着药进了来,“皇上,这是御医院刚熬好的药,皇上趁热喝了吧!”

    说着,皇后便将药放在了桌上。

    趁着陈琮咳嗽的空挡,将他手中的笔也拿了下来,“您看看您,咳成这样了居然还不肯休息,既无大事,这些奏折让皇儿代劳又有何不可?”

    陈琮咳嗽完这才端起了药碗来,道,“皇儿大病初愈,理应好好休息。”说着,这才喝了药。

    却听皇后道,“皇儿好得很快,也不知是不是二皇妃的血的缘故,他这两日的精神头老虎都能打死几只了!”

    听到这话,陈琮喝药的动作不由得一顿,转头看向皇后,“当真?”

    “是啊!”皇后像是不知道皇上心中所想一般,绕到皇上的身后替他按肩,道,“皇上您也一把岁数了,何必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还是让皇儿来帮你吧?”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