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自娱自乐。
之所以记忆深刻,只因那是他第一次去酒吧。
他记得自己似乎被一个超级漂亮的小姐姐请了瓶芝华士。
好像还答应人家什么事儿来着…这倒是有些想不起来。
夏桉找出母亲的电话,忐忑着拨出。
哦,真欠费了。
坐着缓了缓,夏桉把玩兼重新温故一番古早的塞班系统,顺手将来电铃声设置成林俊杰的《曹迟澳》。
这时,冷不丁进来一通陌生电话。
嗯?
谁给我交的话费?
手机尚未实名制之前,诈骗和推销电话是很少的。
能打过来的本地号,应该都是熟人。
可接通后,对面是个说话很好听的陌生女人,嗓音带着委屈和恓惶。
“你在哪?昨晚说好陪我去医院的…你、是不是忘了呀?”
夏桉好大迷茫。
这谁啊?
难不成昨晚的艳遇是全垒版?
该死,假酒不能喝,细节全忘了!
不过去医院干嘛?
夏桉带着疑惑,选择不发问,继续听下文。
他淡淡回答:“学校。”
“真的?我过桥就到了,我好难受,快站不住了,你出来好不好?”
说到这,话音带上了哭腔。
“好。”夏桉太好奇了。
他疾步走出校门,正式与高中告别。
扭头就看到路边站着个神情惨淡的女人。
至于长相,只能说...
这刻,曹植的《嫂子真美》具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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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新,很高兴认识大家。
听说写字可以赚钱,快冬天了,想换件不掉毛的棉袄,最不济搞双厚袜子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