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逞能,幼稚。
看向脸色煞白的迟澳,她眼神里是宠溺,没有埋怨。
迟澳压根没看她。
卧槽,赔不起啊!
酒一下就醒了。
还凶牛芳芳:“你傻逼吗?我喝那么多你不拦着我?”
牛芳芳只惊愕了半秒不到,便吃吃笑了。
摸摸他的头。
“别怕,我去跟司机说。”
说完当先开门下车。
对着仓惶扣上棒球帽的唐琬鞠躬道歉。
……
……
前世的夏桉有量,且有度,卡在吐之前就不喝了。
刚刚的夏桉被酒店保洁好顿埋汰。
乐柠一边帮保洁阿姨清理地砖,一边替夏桉道歉。
夏桉隐隐约约听到了,费好大劲在椅子上坐直。
双手合十,依旧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囫囵说着抱一丝抱一丝。
样子像打醉拳的大猴子。
乐柠蹲在地上扑哧一乐,扔掉手里的卫生纸,扶住他说:“傻乎乎的。”
醉鬼和死人最沉。
下电梯,走出一楼大厅的这几步,夏桉的脚几乎没办法踩实地面。
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瘦弱的乐柠身上。
刚出门,酷热袭来,乐柠雪白的额头便立时见汗。
“你在这儿站好,别摔了,我去拦车,好么?”
费力让他靠在墙上,乐柠说。
瞧他的眼神里满是爱意。
这人,醉了之后一点都不酷,但有些可爱。
夏桉听到了,丧尸似的仰起头。
眯缝着眼睛寻摸一圈,一指前方。
“喏,媳妇儿,我车在那儿…”
又叫一声。
乐柠忍俊不禁,佯板起脸,哄小孩一样:
“别胡说八道。”
这时,身后旋转门唰唰唰冲出来好几个人。
是被迟澳打电话叫出来的父母和跟出来的几名长辈。
东山一共几辆宾利欧陆是有数的。
见车尾只有浅浅痕迹的唐琬已经明确表示不需要赔偿了。
但迟澳是下车前因为害怕通知的大人。
夏桉拉着乐柠的手,摇摇晃晃走到阳光下。
唐琬被一群人围住,正因打扮而感到羞怯。
却在人缝里瞧见了甩胳膊踩乾坤步而来的夏桉,以及搂着他的女孩儿。
唐琬走过去,“你怎么…”
夏桉半张嘴,半睁眼,恍恍惚惚打了个嗝儿。
“嚯,今天怎么打扮成葬爱家族款阿拉蕾了?”
干呕一下,冲唐琬摆摆手:“小雪你今天回去吧。”
又招呼乐柠说:“媳妇儿,我喝了,你开。”
最后,在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注视里,直接上了宾利的副驾驶。
闭着眼睛系上安全带,脑袋一栽,啪叽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