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原来,日子还可以这么过呀。”
梦里,包裹着玲珑身段的热水渐渐泛黄,变成金色,直至被钞票堆满。
……
……
夏桉离开酒店大堂的冷气包围,出门就打了个喷嚏。
大鼻涕甩出去两米远。
可此时身体被肾上腺素操控,发烧的难受并不明显。
回出租屋前,夏桉去了趟超市。
开车的过程中,他尽量让自己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静下来分析战术。
首先他想到的是…唐琬为什么不将自身的境遇跟闺蜜讲?
这个问题让夏桉彻底平静下来。
唐琬显然是知道何贞贞的完全体身份的。
唐天行在地方吆五喝六,可何贞贞甚至用小手指就能让他变成狗肉馅饼。
但唐琬更早的明白,如果在这层关系里加入利益,何贞贞必定首先远离。
这种身份的朋友,一生只能帮你一次。
用在哪?
唐琬的手术?
没用的,医治不死病。
用在现在对付唐氏集团身上?
不可能,也太恶心人一点。
你自己家狗屁倒灶的问题,让外人插手?
夏桉觉得唐琬八成是这么想的。
换做自己呢?也对,用何贞贞的关系对付唐天行,无异于高射炮打蚊子。
这种只能出一次的底牌,还是先攒着好。
夏桉决定不主动出击,避免铜臭味熏人。
而且,她坚信以自家小琬同志的智慧,会想办法拉近“男朋友”与“闺蜜”间的关系的。
……
……
“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
“我从来不怕一个人,害怕的是有人热情陪伴又离开的落差感。
“贞贞,我明白你是为我好,但真不用试探夏桉的。
“他年纪很小,心智却特别成熟,相信你也看出来这点了…
“我真的很喜欢他,是认真的。”
夏桉走后,唐琬告诉了何贞贞竞彩的押注方不是自己,而是夏桉。
这是何贞贞没想到的。
唐琬说自己前阵子很难过,碰巧遇到了夏桉,不是夏桉主动的,是她自己主动。
然后,一切就顺其自然了。
唐琬对闺蜜说:
“小时候,爸妈带我去雍和宫,大师傅说我一生坦途,富贵无比。
“却克亲克己,唯独旺夫,还送了我这条项链,保我平安。
“长大前我是不信命的。
“直到爸妈出事,克亲。
“呵,前阵子差点克己也成了真…
“贞贞,夏桉很好。”
何贞贞翻翻白眼,一叹,不再说啥。
她想到了那位琼阿姨,那也是个命里富贵的人。
却和唐琬正好相反。
旺家旺己,唯独情路艰辛。
命?
何贞贞呼出的环形烟圈缓缓上升,在灯下渐渐消散。
——我才不信那玩意。
何贞贞的家庭教养摆在那,再怎样也是有分寸的。
既然唐琬把话说到这,便不再去操心朋友的感情问题。
只问:“发烧好点了么?也怪我,不该前晚拉你去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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