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增强免疫力,有助于康复。”

    什么乱七八糟的?

    唐琬脸色通红地瞪他一眼。

    这种话他都编的出来?

    可夏桉的手已经隔着纱绸布料抚了上去。

    刹那的触感让唐琬似过电一般,整个身子紧绷着弓了起来。

    再之后,她就变成了木偶。

    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在尖声喊着:“别!”。

    但整个人却说不出一个字,用不上一分力。

    吻着。

    手抓着他的胳膊…

    直到突如其来的某一秒。

    电流又来了。

    怎么…四岁后就没…

    唐琬羞羞的,泫然欲泣地望着夏桉:

    “怎么会这样?”

    夏桉也没想到唐琬这么敏感。

    他嘿嘿一乐,摸摸她的脑瓜,说:“明天保准痊愈。”

    唐琬咬牙骂道:“坏蛋。”

    夏桉笑着起身去卫生间。

    唐琬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见人。

    夏桉走到客厅,发现何贞贞竟然不见了。

    殊不知方才卧室灯关掉的时候,何姑娘就悄悄溜到了门口。

    当唐琬卧室里多了只猫时,骂骂咧咧开着宾利去了酒店。

    并在午夜的顶楼酒吧,遇见了睡醒贪玩的林佳佳。

    夏桉回屋告诉唐琬,何贞贞走了。

    唐琬脸色更红了,气鼓鼓奶呼呼地锤他,说:“她肯定听见了,明天我哪敢见她呀,都怪你。”

    夏桉却直接再次堵住她的嘴。

    午夜,窗帘没拉,细雨未停。

    天上明明没有月亮,可夏桉偏就是看到了两盘饱满丰腴的明月。

    夏天的月光似乎就是这样,好像抓上一把,就能在指尖凝聚成滑润的膏脂。

    手腕快抽筋的唐琬,于暗夜之中问夏桉:“我们这样,算那样么?”

    这样算不算那样?

    夏桉觉得这个问题很高深,适合探讨。

    他说:“显然不算,好比我,虽涉水而过,但不代表完全拥有这条河。”

    唐琬反应好一会儿,才呀呀呀的又叫起来:

    “臭流氓,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