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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4号,周五。

    整整一个白天,回家后的夏桉始终处于一种迷离的状态中。

    酒喝多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酒真不能多喝!他想。

    唐琬如是,林佳佳…这次更过分。

    万万想不到啊,手指竟成了这辈子全身最先享福的零部件。

    为避免器官互殴,夏桉觉得以后撒尿得换只惯用手了。

    下午六点。

    魏晓芳和夏康宁十数年如一日地一起下班回来。

    看见母亲手里的蛋糕,夏桉才猛然想起今天是老爸的生日。

    这不该,生日日期还在股市里为这个家持续赚钱呢。

    夏桉想了想,从书架上翻出一本未开封的《菜根谭》,走去送给夏康宁。

    他记得这本书是高一时语文老师推荐学生看的。

    于是,乐柠买了两本。

    “爸,生日快乐。”

    瞥眼“唔”了一声,夏康宁接过小儿媳妇的礼物。

    “歇着吧,昨晚一宿没回来,喝多了吧?我去帮你妈做饭,好了叫你。”

    然后就走了。

    世上大多父子间不怎么会相互表达热络。

    许是家庭经济情况见好,这晚魏晓芳大展厨艺,差点炒糊几只飞蟹。

    三口人都喝了些老周那日剩下的茅台。

    爸妈是品,夏桉纯透。

    魏晓芳藏着掖着感叹一句:“那谁和那谁真离了啊?”

    夏康宁“滋吧”一声,瞟瞟夏桉对媳妇说:“嗯,就今天。”

    魏晓芳给夏桉夹了一根鸡翅膀说:“啧,真利索,那小谁连钱都不要?是个本分的。这事儿我看是老那谁做的不对。”

    电视在客厅响着,播报新闻:

    【已取消7个月整的农业税具有划时代意义,是统筹城乡发展的一大举措,惠及亿万农民。与改革前相比,全国农民半年以来共减轻负担约1000亿元,人均减负约80元。

    【据悉…】

    夏康宁叹口气说:“两千六百年历史的皇粮税都取消了,时代不一样了。”

    魏晓芳“嘿”一声:“你想学他?”

    夏桉默默吃饭。

    心知“老那谁”是老周,“那小谁”是林佳佳。

    看着因掰螃蟹壳太用力而又变成早上那种颜色的手指,夏桉觉得老爸说的没错:时代不一样了。

    魏晓芳一边絮叨他,一边给他拿来卫生纸擦血。

    “熟螃蟹能夹破手?从回来就看你心不在焉的,想啥呢?不好意思联系小柚子?”

    这话说得夏桉一愣。

    抬眼便见老妈挑眉笑道:

    “怎么?下午她主动告诉你晋级的事了?

    “怕人家以后当大明星看不上你?”

    夏桉又一愣。

    左柚今天桃李杯初赛晋级。

    自己跟失忆了似的呢?

    夏母:“要我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害羞什么?该主动就主动,你妈我支持。缺钱买礼物?开学我多给你带些,到学校请小柚子出去玩。”

    夏桉还没说话,夏康宁难得一次对这种事表态。

    抿口酒,夏康宁手指点点桌面说:“不需要你去考虑我和你左叔叔的事情,你和柚子好好的就行。”

    有生之年,这是夏桉首次看见老爸戴生日帽,吹生日蜡烛。

    大人不似小孩子,他们不信愿望说出来会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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