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尚且泛着健康的光泽。

    阿伊的身体大概基因不错,十六岁的年纪个头也是这些人里最高的,高出半个头还多。

    伯伊的视线一一划过几人的脸,也不提自我介绍的事情,只是点了宫殿里的两个随从:“你们帮我准备沐浴。”

    稍顿,他看向神殿来的随从,随意地指了指宫殿客间:“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神殿来的两人齐声说好,低头时彼此对视一眼。

    果然如大祭司所说,这人必然会防备他们俩,亲近宫殿里的两个随从。

    伯伊没有让人伺候洗澡的习惯,虽然叫了两个随从,但只让他们待在沐浴间的门口候着。

    两个随从神色间有些茫然,不知道这位先知大人为什么都不问他们的名字,也不打听宫殿的情况,甚至没有和他们说上几句话,态度看上去十分冷淡。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神殿的人就来了。

    伯伊穿上神殿安排的先知服装,说是先知服装,但其实和他之前穿的衣服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差异是在首饰上。

    镶嵌着绿松石和红玉髓的项圈,黄金打造的臂环上是一只展翅的圣甲虫,栩栩如生。

    圣甲虫在埃及有重生与创造的含义,守护者的角色,在整个埃及文化中都有着重要的地位。

    如今这个图案出现在先知的饰品上,足以说明法老对先知的敬重。

    只不过伯伊记得自己曾在网络上看到过关于圣甲虫的记载,换个说法就是一颗粪球引发的神圣崇拜。

    圣甲虫在华夏有着另一个名字——屎壳郎。

    伯伊居高临下地注视了臂环许久才把它戴在了手臂上,沉思片刻,他把圣甲虫的图案转到了背面。

    只要看不到就不会想到。

    出行,他没有叫宫殿的人随行,反而点了神殿的两人。

    本来都是半大不小的少年,哪怕是神殿安排过来的两个也没能藏住神色间的讶然,这怎么和他们预想的不一样。

    伯伊环视一圈,态度亲和地问面前的两人:“我该怎么称呼你们?”

    神殿的两人对视一眼,个子比较高的少年说:“巴特。”

    另一个瘦小些的少年:“巴尔。”

    伯伊笑着点点头,表示了解。

    宫殿的两人见状越发地惴惴不安,忍不住心下猜测,难不成是他们哪里没做好,惹得先知大人不喜,想要把他们换掉?

    等到几人走了,他们越想越坐不住,站起来把宫殿又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伯伊休息的内殿更是擦得几乎会反光。

    与此同时,伯伊正走在前往面见法老的路上。

    虽然都是在法老的宫殿,但麦涅乌到法老居住的宫殿还有快一个小时的路程。

    也不知是宫殿内不能驾车,还是神殿有意给伯伊一个下马威,这么长的路愣是让他走着过去。

    同行的除了接伯伊到麦涅乌的神殿人员,还有另外一个,也是神殿的。

    准确地说,除了法老以外,能在法老宫殿里游走的除了宫殿的侍女仆从,就只剩下神殿人员了。

    伯伊也不问,面带微笑地跟在他们身后,走得轻松惬意。

    虽然他是个律师,但常年运动健身,哪怕这身体不中用,他也有很多调整呼吸,节奏的技巧。

    一路走下来,几个神殿人员苦不堪言,皆累得脚步虚浮,面红耳赤,衣服透出更深的色泽,估计拧一把能出半碗水。

    反倒是伯伊,脸色比较之前还要更白上几分,额角微微透出些许汗意。

    比起形容狼狈的几人,他显得从容许多。

    在太阳升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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