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抓到;第二次扑来,情况发生变化。
我用师父教的扫堂腿一勾,身体闪一下,借惯性猛力一推......
“咚”一声,他重重将木茶几压翻,踉踉跄跄像狗吃屎一样,摔趴在沙发上。
我把所有的怒火运在右拳,走过去,狠狠打在他的后脖上......
他脑袋弹几下,没规律乱跳,非常痛苦,失去了战斗力。
我用左手封住他的衣领,硬拽起来,在他的鼻梁上,打了无数拳——人就傻了,满脸都是血,用力推倒在沙发上。
夫人吓呆了;丈夫像死人一般,只会微微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怎么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正太,你把爸爸打死了?”
根据我的经验,他只是难受到极点,没动着脑髓,说:“妈,死不了!”
这话很重要;这是夫人多么渴望的呀!没想到无意间喊出来;激动得她快要疯了,忍住身体的疼痛,紧紧抱住我说:“正太,你终于知道我是你妈了!太好了!可是,爸爸怎么办?”
我不得不认这个母亲,我的家人可能都不在了;这么大的地震,新闻报道没多少幸存者。
“妈,看看你的身体,被他打成这样?这叫什么人?不好好教训,他还会欺负你!”
正太的父亲在沙发上歪歪躺着,看样子快要死了,嘴皮全部打烂,像兔唇似的,乱七八糟翻翻着,痛苦到了极点......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看他如何遮掩邻居们的视线?
夫人心软,把正太的父亲硬拖到沙发上坐好,鲜血哩哩啦啦滴得到处都是.......
他始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动。
我忍无可忍,恨不得把他打死,没有他;夫人可能要守寡,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送医院;虽然没有小轿车,但电动车还是有的;让我背他下楼......
我才不会这么做,本来对我就图谋不轨,不可能傻到让他靠近......
夫人没办法,背着丈夫下楼......
外面黑乎乎的,四楼口走廊灯不亮,只好用手机电筒照着夫人下楼;来到电动车放置的地方,让我扶着正太的父亲。
可他像一头快死的猪,根本没有能力站起来;我只好紧紧抱住。
过路的邻居围观,问这问那,没办法,只能告诉,摔坏的!
夫人慌慌张张折腾半天,终于把电动车推出来,后位只能坐一个人;我坐上去,就没有他的位置。
只好跟围观的人商量,结果有位邻居愿意帮忙,他的车大,恰好把正太的父亲放在中间,一车三人,费很大的劲送到医院。
虽然夜间22点,人还不少,进去只能放在二楼长椅上,等待夫人去找医生。
邻居等不了这么久,打声招呼走了。
我不愿让他靠近,只好把他放在长条椅上躺下,死不了就行。
可他满脸是血,弄得哩哩啦啦到处都是;本想为他擦一擦,纸也没有。
夫人去了很长时间,终于走过来喊:“正太,背爸爸,妈妈太累了!”
这话我最不爱听,如果他是我爸爸,就不会那样对我,更不可能做蠢事;然而,我又不想伤夫人的心,只好说:“我还小,背不动!”
夫人没法跟我理论,半蹲下去,用背对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强硬背起来;本来身体有伤,忍着痛,重重走进右面一扇门。
里面有位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戴着口罩,双眼露在外,看不见脸,约三十多岁,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让夫人把丈夫放在检查床上躺下,将听诊器挂在耳朵眼里,用圆溜溜的那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