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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穿白大褂的医生来查房,发现我俩睡在一起,由领头的医生出面制止,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再这样,只能把你换到其它病房去!”

    莫丽萍一听,灰溜溜的、脸色非常难看,回到自己的床位去,坐在床缘闷闷不乐......

    领头医生又哼哼一阵,到二十一号病床去了;身后跟着一起进来的医生......

    我把视线移到他的背上,领头医生一过去,就大声嚷嚷:“床上只能睡病人;你不能睡在上面;这里由我们管理,请配合一下,好不好?”

    病人哼哼唧唧没说话,看护的女人却有意见,拉着脸说:“不睡在上面,睡到你家去?人又不是机器;谁能熬一夜呢?”

    另一位女医生要在领头医生面前装横,趁机卖弄自己,迎过去试图说服人家:“谁没熬过夜?除了重病号可以陪守;其他的都有规定......”

    守护的女人“噌”一下站起来,没鼻子没脸咆哮:“我就要睡在上面,你能怎么样?又不是没开床位费;不守他,守你吗?”

    领头医生缓和一下口吻说:“医院是为病人服务的;我们的想法跟你一样,都是为了把病治好!不要吵了好不好?还要工作!”

    病房里的病人,能动的坐在床上;能走的紧紧围观;门口堆满了很多陌生面孔,也有胆大的走进来.......

    又吵吵半天,才哼哼唧唧走了。

    二十一号床边的人开始议论;有的说:“最讨厌的就是那个领头的医生,生怕人家不知他是当官的;每次都要来为难病人!”

    另一位男的用手比比划划;装模作样,在别人面前总想卖弄自己;说话最难听:“什么领头的?听说是个主任,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牛什么?一个病人都没有,看医院到底能维持多久?”

    接下来,你一句,我一句议论开了;有关的,无关的,也要啰嗦半天。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老头儿,约八旬,染着黑发,满脸堆着皱纹;穿一套蓝西装,脚上有黑牛皮鞋;这种不协调的打扮,给人感觉还行。

    跟随我的视线走到二十号病床前,露出笑颜,说:“我有点事,耽误了!你怎么样?”

    “不管嘛?把人家扔在医院,万一......怎么办?”莫丽萍一见,就嗲声嗲气地撒娇。

    “这不是来接你吗?闹事的人,被我一个电话就抓起来了;跟他们扯什么皮?”

    八十岁的老头跟年轻人一样,也想卖弄一下自己;好像能力有多大似的......

    “不管,不管!来看人家什么也不带;我要吃东西,昨晚都没吃,想饿死我呀?”莫丽萍倒在病床上,翻来覆去乱滚,嘴里不停地哼哼。

    八十岁的老头坐在二十号病床缘,从小黑方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她的手里,像哄孩子似的,说:“好了;够不够?”

    莫丽萍盯着这玩意,眼睛比太阳还明亮,也不在床上滚了,弄不清里面有多少钱?悄悄问:“给我打了多少?”

    老头耳不聋,听觉跟年轻人一样,用手比一个食指。

    莫丽萍很困惑;到底是什么呀?一万?老头摇摇头;只好又猜,十万?还是摇头......

    连我也皱起眉头,这张银行卡里究竟有多少呀?

    莫丽萍怕我听见,对着他的耳朵悄悄猜,一问一答;终于暴起来,大声哼:“才给这么点!”把银行卡狠狠扔出病房门外......

    这是特制的,飘打在门框上,弹飞落地,蹦蹦跳跳一阵停下来。

    老头走过去,弯腰也不费劲,捡起来说:“不要就算,一分没有,卡是你扔的,以后不会再给。”

    这句话对莫丽萍刺激很大,双脚跺地,“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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