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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没怎么沐浴,被大毛巾擦干,进了对面的大屋;迷迷糊糊上床,一切像着了药似的......

    手机铃声从沐浴房传来,响了一遍又一遍,终于不会再响......

    一夜死去活来,有甜蜜,也有痛苦;怎么都会不明白;莫丽萍这样的男妹子,她老公也要?还给她银行卡,往里面打钱,这是为什么?

    我大脑乱极了,有很多疑问;捋也捋不出头绪来。

    煎熬过后,天终于亮了;莫丽萍像死猪一样睡过去;可我惨遭折磨,寒心透了;想起沐浴房的手机,钻进去打开,果然是正太的母亲打来的,最低也有二十多次;上面的时间显示8点;正想拨打,铃声又响起,顺手点一下对着耳朵......

    突然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妈妈给你打了很多次电话,为何不接?知不知道担心你,一夜没合眼。”

    我没忘记,她不是我母亲,却很关心我,只好说:“不是跟你打过招呼了,在病友这里,人也见过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夫人当然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尤其是女孩,不能在外面留宿,说:“回来吧!上学也不知道!快要迟到了!”

    我心里没上学这个概念,哪会有这种敏感?

    “夫人,我多大了,还要上学吗?”

    “别叫我夫人,我是你妈!昨天下午找专家看过化验结果了,你身体里有我的遗传基因,绝对是我女儿,以后要喊妈,听见没?”

    我真无语,是不是我妈,难道还不清楚吗?烦透了,明明不是她生的,非要跟我有关系。

    不过莫丽萍说了;“心归男人,身体是女的;难怪她在医院钻进我的被子里。”

    我看看扔在地上的短棍,心里直冒火;占了便宜还打人,真是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手机传来夫人的声音:“喂,正太,你在听吗?”

    我用嘴对着话筒大声喊:“好了!马上就回去,挂啦!”我实在不想听她啰哩啰嗦,挂断通话,把手机放进墙上的裤兜里;将衣裤拿来穿上;顺手捡起地下的两根短棍,怒气冲冲钻进对面的大房间;没看见莫丽萍躺在床上;记得刚才还像死猪似的,怎么会不在呢?

    从门后传来她的声音;我回头看,莫丽萍偷偷地溜出去了,一副女人身体,却是个男的,走路动作女里女气。

    我异常愤怒,比她高半头,凭什么怕她?抓住非打死不可!哪有这种人?太歹毒了!我咬牙切齿冲出去,见她慌慌张张钻进一道门,关得死死的;用木棍在上面重重敲打几下,愤怒地咆哮:“出来!看我捶不捶你?”

    从屋里传来她的女人声音:“正太,姐姐爱你!说了你也不懂,那不是打!是另一种爱你的游戏,让你看一样东西就知道了!”

    我恨不得把她打死,谁想听她胡说八道?

    “你出不出来?我要砸家里的东西了!”

    “别乱来!东西砸烂要花钱买;知道你恨我;还你一个清白不就完了吗?”莫丽萍当然害怕,想稳住我的情绪。

    “怎么还?”我的声音很大,近乎咆哮。

    手机铃声又响了,我很讨厌,从裤兜里掏出来看一眼,还是夫人打来的,正想挂断......

    从门里传来莫丽萍的声音:“别闹了,好不好?我送你回家;要么,找不到的!”

    我沉思一会,把手机拨通,对着耳朵叫唤:“不是说好的吗?一会就到,怎么还打电话来呢?”

    夫人不但没发脾气,反而变得很柔和说:“妈妈不是担心你吗?还要上学,本来就迟到了!别弄得太晚!”

    “夫人,我不是学生,二十多年没上学了,带我到什么地方去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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