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的躯体，双方陷入了对等的僵持。
在这种情况，理智的选择为数不多。
绝对冷战，或者合作共赢。
“我要知识、经验、力量、权力，以及一切能提升和强化自己的东西。”
江禾平静地开口，“作为报答，在我处在安全的前提下，我可以想办法为你提供合适的容器，到时候是分道扬镳，还是继续合作，再看再说。”
黑裙女子轻笑，“你明明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
江禾不语，在精神世界里他同样能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躯体有着很强的恶意。
黑裙女子说道：“你可以叫我莉莉丝，我是猩红女神，曾兼顾着血月与风暴两种权柄，在无垠虚空当中算不得顶尖强者，但跟你比起来还是……”
“遥遥领先。”江禾打断了对方的发言，“过去现在未来，辉煌时刻谁都有，别把一刻当永久，倘若你依旧是猩红女神，我不觉得自己能有发言的机会，跳过这些吧，我吃过的鱼，比你喝过的血都多。”
黑裙女子小声嘀咕。
江禾脸色一黑，“如果你分不清修辞和吹牛，那咱们就到此为止。”
“好吧。”黑裙女子坦然道：“我一直寄生在本世界历代命运傀儡的精神世界里，从未被宿主和世界意识察觉过，当然，被外力抽出来还是第一次。”
“我刚开始是看中了你的暴食根基，但预期和现况有点出入，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想走也走不掉了，最起码得等你进入英雄阶，自由使用灵魂之力的时候。”
“过去的事情无需再提，你只需要知道黑暗议会那帮喽啰正在找我就行了，而我不打算跟他们回去找死，况且那只是我的第二故乡，失去权柄后，全无留恋。”
“至于现在，合作自然是最佳选择，你我立约，咱们开始第一次交易。”
江禾漠然问道：“如何立约。”
莉莉丝微笑，她天生有一张温柔漂亮的脸庞。
“所有建立的规则都终将被打破，就像旷野的走兽要和豺狼相遇，蜜獾要与仇敌对叫。夜间的怪物必在死中栖身，自找安歇之处，无数年来，刀剑相向的立约者比比皆是。”
“最古的约，只需双方口头约定。”
“仇恨就是背信者最好的惩戒。”
江禾沉默片刻，开口道：“你是做不到吧。”
莉莉丝笑容一僵。
短暂的安静过去，莉莉丝若无其事地说：“我需要你每次降临世界时收集大量的图书，至少三次，作为回报，我教你转化血仆，不受精神限制的办法。”
江禾颔首，要么知识就是力量，要么就是合作者测试，他对此懒得深究，提升血仆数量的法门确实有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