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哗”地一声,雨水从天上倾盆而下,雨帘顿时将河面、河滩、河岸连成了一片,让人分不清哪里是河,哪里是岸,冰冷的雨点敲打在叶琢的脸上,杜浩然的身上,瞬间将他们包裹进了那一片灰濛的雨雾里。

    只要把单于他们赶到隘口里,就是匈奴的末日,也不怕单于逃走。

    |可枫毕竟年轻气甚,又喜欢喝酒,酒量也还不错,再说人家分局副局长亲自邀请,还有省厅研究所的副所长作陪,这个面子可不敢不给,谦虚了几句之后便答应了。

    对方走过来时,聂枫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酒味,不由微一皱眉,心想,这人既然开出租车来接老婆孩子,怎么喝醉了?不过还是将乔乔换到左手抱着,微笑着说了声:“你好!”热情地伸出右手要和他握手。

    就在此刻,聂枫视野里的血红色巨大的眼睛如潮水一般迅即退了下去。

    他们进了筒子楼,走道里光线很暗,又没有灯,摸黑试了几把,终于找到了门钥匙把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