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撞到旁边绿化带花坛而不停流血的脑袋,皱了皱眉,帮着上前按住了那人的穴位上。
那老人的儿子可能急眼了,扭头看到孟笙笙跪在他爸爸身边,语气有些不好,赶紧问道,“你是谁?要干什么?”
孟笙笙理解病人家属的着急,解释道,“我是首都中医大学的学生,你爸爸中风了,而且脑袋受伤了,现在的情况需要止血。”
孟笙笙说话间,年轻人也瞧见了老人后脑勺慢慢渗出来的一滩红中带黑的血。
老人儿子不知所措的跪到老人身边,对着孟笙笙有些抱歉,但是现在他心情实在是不好,所以那声对不起说的像是硬挤出来的。
童升荣一眼就瞧见了跪在那里的,就是课堂上老是缠着他问这问那的那个大一新生。
看到孟笙笙处理的不错,他就没上前帮忙。
华德庸站在人群里,瞧见了孟笙笙的止血手法,又看了看躺地上的人,听到了孟笙笙对老人的诊断,接着听到他四弟子说道,“小姑娘学的不错啊。”
华德庸问道,“认识?”
童升荣听到老师问话,便说道,“是我们班上的一个学生,今年才大一,平时挺好学,下了苦功夫,好像把老师您编纂的那部药典给背下来了。”
华德庸看到孟笙笙的止血手法就知道这姑娘看过他编纂的药典,不过手法很生疏,大概平时没有怎么练习,现在听说这姑娘是大一的新生,就明白了。
童升荣见老师对这孩子挺感兴趣,就说道,“我观察了几个星期了,这姑娘以前应该是从没接触过这行,又勤快,开学四个星期的时间,背了好几本药典了。”
华德庸这下是真感兴趣了,他编纂的那部药典,里面内容可不少,一个月的时间,这要是真全背下来了,那不是下了死功夫,就是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