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周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样,盯着樊振东问道,也没等他回答就开始总结了:
“所以我算是发现了,我应该是没有这个结婚运、也没有这个财产继承运,所以我打算放弃了,就这样也挺好的。”
“你别伤心!”樊振东憋了半天,他觉得他这位粉丝是惨神下凡吧,遇到的都是什么事情啊,但他也不能帮到什么啊?
“东东你真的很可爱!”段南周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我已经不伤心了,我只是感觉我的人生真的蛮抓马的,明明才二十多岁、却经历了人家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事情了。”
“那你那些亲戚不会为了家产、把你怎么吧?”樊振东越想越觉得很可能,感觉他的粉丝人身安全很有问题啊。
“那倒不会啦,”段南周笑了笑,“他们到没有那个胆子,而且如果真发生了他们绝对是第一嫌疑人。那个爷爷资助的学生有这个想法,是他打算撇开我大伯独吞财产、所以私自决定想让我发生意外,后来被发现了,他被带走问话,才发现他精神好像有问题、而且挺严重的,所以好像被送走治疗了。”
“所以安啦安啦,我的生命还是安全的,只要我不去奢求不属于我的就好了~”段南周说的轻松,樊振东已经脑补出她笑脸下的悲伤了,他觉得代入自己也不能接受啊。
从小就不被家里人喜欢就算了,现在遗产还要给从小欺负她的人,还不能去争,这谁能忍啊!?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愤怒。
“那不行!”樊振东一拍桌子,吓段南周一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