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

    “江宁!”

    她从墙头探出来,笑嘻嘻地招手。

    “今日怎么在屋顶?”

    “昨夜刮大风,屋顶又被吹跑啦,我上来修。”

    江泠用绳子缠好点心,丢给她。

    叶秋水打开,发现还有一包炒栗子,顿时惊喜。

    前日,她在街上看到有人卖炒栗子,热气腾腾,芬香扑鼻,她馋得走不动道,回来告诉江泠,今日就吃到了!

    “唔……江宁你谆(真)好。”

    她脸颊被食物撑起,像只小鼠,艰难地夸他。

    吃完,江泠问:“屋顶补好了吗?”

    叶秋水摇头,“还没有。”

    她人小个矮,活做起来慢,许多地方也够不到。

    江泠卷起衣袖,爬上树,“我帮你。”

    他让叶秋水提着油灯,独自用茅草将破漏的地方补起来,“这样是不行的,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还是得用东西加固才可以。”

    江泠用砖石压在上面,“今夜别在正下方的屋子睡,若是再刮起风,可能会有东西砸下来,还会漏雨。”

    叶秋水依言道:“我知道啦。”

    “嗯,我回去了。”

    江泠踩过瓦片,从叶家屋顶回到墙头,又顺着桃树回到自家宅院,动作干净利落。

    很快,叶秋水也熄了灯回屋睡觉。

    这一切都被出来寻找江泠的江晖看在眼里他呆在角落,屏气凝神。

    半个时辰前,江晖有一篇文章看不懂,捧着书来到江泠院中,正撞见他摸黑离开。

    他原以为三哥有什么事,没想太多,也跟着上前,哪知居然看到他灵活地爬树上墙,甚至跃到邻家屋顶。

    这哪里像那个平日里冷肃稳重的江泠?

    与他一起的小女孩声音脆如银铃,约莫六七岁,围在他身边“江宁江宁”地叫。

    三哥话虽少,声音也平淡,但句句应答。

    直到她们都走后,江晖才从角落走出,他紧紧团着书,沉思片刻。

    脑海里盘旋着小女孩的模样,江晖忽的灵光一现,几个月前,偷窃孙仲言荷包的小贼不就是她吗!

    模样虽然不太像,胖了,也高了,但穿的衣服一模一样,穷酸,破旧,他可记得当时为了讨好孙仲言,作势要打她的时候,被赶来的江泠训斥。

    不行,得将这件事情告诉二伯和二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