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新小绿茶呢?宿主,你是不是跟隔壁祸水组的那群御姐学坏了?”

    辛夷听它当面讲身边人的坏话,有些不高兴,“我们时空局的姐姐都是相亲相爱,你个铁疙瘩懂什么?”

    说完她也没兴趣再理会系统,而是摆出了有些脆弱落寞的神情,对着面前的少年道,“阿芥,我想喝酒。”

    “上次的桂花酿不够,我要喝更烈的酒。”

    窗棂被夜风吹开了一点缝隙,带着月色和寒星的薄凉,还有远处楼阙的京城烟火。

    寂静的飘进来,弥散满室酒香。

    一柱香过去,两柱香过去,三炷香过去……

    桌案上的酒盏已经东倒西歪,之前红唇喃喃着要喝完半坛女儿红的辛夷,也醉得不成样子。

    她从矮榻上起身,单薄摇晃的扶着桌案的边缘要站起来,结果扑进了沈如芥的怀中。

    然后就安分下来,笑眯眯仰起脸,伸出纤细的藕臂抱住他脖颈,酒香混杂着女子幽香扑到他鼻尖。

    “阿盈,给我梳妆……”

    原来是把他当做婢女了。

    沈如芥的掌心还按在她的腰肢上,不知道是不是封闭的房间太闷热,他昳丽眉眼间隐约渗出细汗。但还是按照她要求的那样,用手指当梳子,给她梳理如瀑的乌发。

    梳完了还不算,还要洗手、揉肩,最后竟然……

    竟然让他侍候自己换衣裳。

    灯火摇晃下,她醉得脸蛋红扑扑,没骨头似的坐在矮榻上,望向人的眼睛却乌润水亮,仿佛春初落了薄雪的静湖。

    沈如芥喉结发痒,他想起那日婢女们私下议论的那句话,“夫人穿了件窈蓝色的鲛纱襦裙,唇上涂了胭脂,像樽小观音一样。”

    “那模样瞧得我都心动,侯爷用膳的时候多看了她好几眼。”

    所以。

    她从前去找沈归用膳,穿的也是这件衣裳么?

    沈归也瞧见过她这个样子么?

    也被她这般脸颊绯红的抱着撒娇过,让他给自己梳头、换过衣裳么?

    或许还不止,她还会用那双眼睛满含羞怯的唤他夫君,无论对方怎么对待她、亵玩她,她都是忍耐接受的。

    因为那是她的夫君,他们可以被世俗允许的做任何事。

    沈如芥嫉妒得凤眼猩红,快要喘不过气来。

    于是就那么伸手抚上了怀中女子仰起的小脸,对着她醉意朦胧的杏眼,微微笑了下,“辛夷,唤我夫君。”

    怀中女子被他冰冷指腹激得打了个哆嗦,但是也没躲,语调茫然又无措,“夫……夫君。”

    他忽然低头,无法忍耐的吻住那双唇。

    将她所有破碎细弱的呜咽都吞进唇齿间,揉住她细伶的肩头,抵开齿关,许是亲得太凶太急,以至于发出了些微水声。

    舌尖搅在一起,呜咽和喘息也是。

    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系好的裙襟也松散了,鬓边珠花掉到榻边,冰冷的指腹随便按在哪处都能激起一阵轻颤……

    就在将要更不可控时,门扉却忽然被打开,随即是踉跄着脚步的一声慌张低呼。

    沈如芥这才纠缠不舍的分开唇瓣,抬头去看。

    原来是郑妩。

    她方才出去雅间如厕,没想到再回来的时候竟然不小心推错了房门,撞见了如此旖旎荒唐的场景。

    俊秀少年伏在女子肩头轻轻喘息,像一只还未尽兴的艳.鬼。

    郑妩僵住了,她没想到侯府初遇那个玄衣冷冽的少年,竟还有这副痴缠模样。

    尤其是她推门的刹那,少年察觉到动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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