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连看了好几眼秋姜，从一开始的困惑怀疑，再到勉强接受以致彻底消化完后露出格外欣喜的笑。
等季明诚过来时，他先是客套了两句，又变着花样夸他厉害，季明诚跟他有来有往，瞧着双方气氛十分热络亲切。
没等一会儿，两人的称呼就变成了“常哥”“明诚。”
秋姜看的那叫一个叹为观止。
接着两人一同把目光投到她身上，她后背挺得直溜溜的像是接受检阅的士兵。
常侯看得笑眯眯的，问季明诚，“听郭凯他们说这丫头跟你打配合打的不错，明诚，你觉得这丫头怎么样？”
“还不算差劲。”季明诚如此评价。
秋姜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她都抓到一个犯人了才叫“不算差劲”，这个季队的要求似乎有点高，她有点点郁闷，不过到底人家是领导，她也不敢说什么。
虽然没听到想听的答案，不过到底是个刚入职的小丫头，这评价也还成，常侯笑眯眯问，“那你给带带。”
秋姜眨眨眼，紧张的看他。
季明诚回瞥了她一眼，不知可否，刚想开口时，就听见有人叫她。
正是邓兴旺。
“姜姜，做下记录。”
秋姜心中忐忑，却不得不走。
“来了——”
她连忙跑过去，做笔录时还能看到他们两人看着她说个不停。
秋姜抓耳挠腮的，特别想悄悄爬过去听听他们到底说什么，很可惜让她做的事儿还有很多，彻底忙完后已经快一个小时过去了，这时候人家早就不在原地了。
她四处眺望，愣是一个人也没看到，失落的垂着脑袋，魂不守舍的往市局的一辆车走，在离车十多米远的位置终于看见了那抹熟悉的白色。
他明显也注意到了她，在车旁驻足，似乎在等她。
秋姜试探性的往他那边快走了两步。
“枪多练练。”结果季明诚只留下这句话就直接上车走人，酷炫的跑车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潇洒至极，而留在原地的秋姜却感觉晴天霹雳。
完了，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