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便将之放在自己的小桌上。

    正在院子里琢磨着。

    “水生!”一名戴着棕色厚框眼镜的中年人夹着个皮包走了进来,这是村里的王会计,他递过一个信封,“这是这个月的困难补助。”

    “会计大叔,我早就说过,我已经是异能者,不需要村里的困难补助。”水生没有去接,摇头拒绝。

    “异能者,异能者也是个孩子,异能者也要吃饭。”王会计说道,“你看看你这模样,再看看你这家里的情况,异能者顶个屁用,赶紧收了!”

    “不要,真不要!”水生像之前一年来的每一次一样,坚决不收。

    “行,你爱要不要。那就由得你。”王会计正色说,“既然这样,那我可告诉你,从下个月开始,我再也不来送补助。”

    “我知道了。”水生陪着笑,把他拽到棚口,让他往床的方向看过去,“会计大叔,你仔细看看,我的床上有什么?”

    王会计瞄了一眼:“那床上就是你的被褥枕头嘛。”

    “您仔细再看看,床上是不是有一个人?”水生急眼了。

    王会计笑了:“小子,你又拿你王叔叔寻开心。好啦,我还有事,不能陪你瞎闹了。”说罢,转身晃着身子就走了。

    待他远去后,水生郁闷地椅在棚口,看着自己的床,看着床上的“尸体”。

    他还有点纳闷,如果真说是“尸体”的话,怎么过了这么些日子都不腐烂,一点异味都没有。

    那个家伙,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年纪,扎了十几条辫子,腊黄面皮,瘦脸长鼻,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不管是人是鬼,是活人是尸体,您老就这么占着我的床,不地道啊!您老倒是睡得舒服,我都多少天没睡一个好觉了!

    渔船没了,生活还要继续,水生不得已去新买了两枝鱼竿,步行去崖岸区域的岸边钓鱼,有时也潜到海里面摸些水产。可是没有了船,钓到的鱼的个体就要小一些,海底摸到的水产也没那么多。它们除了自己食用之外,卖得的钱仅够维持日常基本生活。

    “水生哥,你的船呢?”周玉东奇怪地问他。有些村民之前也没见他的船靠泊,不过这年头大家谁顾得上谁啊,也没人真正关心来问。

    “沉了。”水生没好气地说。

    “沉了?”周玉东大吃一惊,“怎么沉的?”

    “前两天出海,想去个新地方,触礁了。”水生编了个谎。为了把自己跟那三个家伙的事完全分离,他为自己设计了一套近乎没有漏洞的说辞。

    “那这损失可大了。”周玉东很是替他心疼道。他知道,水生这些年过来得不容易,一年前成为异能者后,所捕的渔获才开始多了起来,拼命攒了钱好容易才购置了那艘二手旧渔船。

    “没事,你可以来我家的渔船上帮忙,先攒点钱。”他说。

    “不用,我自己想办法挣钱。”水生说。他的性格是比较自由的,什么都喜欢自己来做,不喜欢寄人篱下。若非如此,他早已经在村长老周的家里生活了。老周捡了他回来后,真是把他当儿子养。可他懂事念完小学三年级之后,硬是从老周家搬了出来。

    他说,他喜欢没有人管束,自由自在的生活。

    “那随你。”周玉东并不勉强,突然想起一事来,“对了,水生哥,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咱们买的那个万洋水产的股票跌了,这周跌去了35%,我们亏钱了。”

    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