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启东是张家家主,亦是张煊的父亲。

    “这家人很难搞吗?”水生问。

    “这张家的实力倒是一般。”燕若薰说道,“就是听人说,他们背后有鳄神会的支持。也有人说,张启东暗中就是鳄神会的会员。张家不难搞,这鳄神会就难搞得很了。”

    鳄神会。又是他们?

    水生想起了在冰狱岛海边与刘青等人的龃龉之事。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燕若薰说,“燕家在这事上是理亏的。他们自己贪心在前,败退在后,还杀了我们的人。他们要敢找上门来,我们燕家占着理,可不怵他!”

    话刚说完,就见水生一脸苦笑。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燕若薰奇道。

    “要说理亏,也不一定......”水生幽幽地说,“我有个小把戏,小手段,可能玩得过火了......”

    ......

    偷鸡不着蚀把米的的张煊,仓惶蹿入老旧小区,七躲八躲之后,离开了异灵街。

    异灵街是步行街,他在外面另一条路上找到了自己的车。一屁股坐在驾驶座上时,突然觉得屁股下一阵刺痛。

    他想起了逃离时胯下某个部位的那阵刺痛。当时因为痛感不强,又顾着逃离,所以就没在意。现在静下来仔细一感知,他大惊失色。

    因为他仔细地觉察到,自己的某条管路崩断了。那是细小的输精管。它若受损断裂,就意味着自己再无法通过正常的那啥行为生育下一代了!

    这事非同小可!

    张煊顿时头皮发炸。他疯了一般地再次感知检验了几次,仍是如此结果。异能者对于自己体内的每一处血脉管道的感知都是非常精细,不会错的。

    他赶紧仔细地回想刚刚的情况,终于确认,肯定是那个少年人在自己逃离之时做了什么手脚。

    “去医院!赶紧去医院!”这是他唯一的想法。

    在异能者医院,经过精密的检测,医生确认了他的想法,确实是他的输精管被一股力量给崩断了,而且基本上没有修复的可能。这股力量很奇怪,不像是来自外部,倒像是他自己体内的产生。

    “不可能!”张煊不可思议地摇头,“我明明好像看见那小子伸着手,对着我凌空一捏,好像要捏断什么似的!”

    医生不可理解。

    张煊哭丧着脸回到了家。这事太大,根本瞒不住。于是便找到父母,把事情说了。

    父亲张启东是现任张家家主,听了这话,脸黑了半天。他不管事情的是非曲直,决定 先为儿子讨个公道。

    “伤你的,真是燕家的人?”

    “没错。”张煊用力地点点头,“他们自称是燕家的,叫什么名字我却不知道。我只不过是一时贪念,有情可原,他们却下这样的重手!”

    “燕家。”张启东布满阴霾的脸上露出一阵狠笑,“好你个燕家。纵容下属断我子嗣,我张家和你们没完!”